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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厢纠结之下,秦邀月的头颅都要炸开了,她微微凝眉,双手用力地在太阳穴上揉拧着。
      还没问出口……
      究竟和楚墨有什么关系,秦邀月内心焦躁,猛地站起来,强忍着身上地疼痛不适去敲了敲楚墨的门。
      楚墨淡薄的声线从房间里面传来,“谁?”
      秦邀月张了张嘴,“……王爷,是属下。”
      楚墨又沉默了半天,才带着几分疑惑的说道,“进来。”
      秦邀月推门而入,楚墨有一些轻微的洁癖,但不严重,这个房间已然不像一开始那样不堪入眼,房间内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染着楚墨最爱的草木清香,香炉里烟雾缥缈,床榻上挂着两帘崭新的纱幔,楚墨坐在床榻之上,身上褪至一件中衣,显得他越发清癯冷淡,桌边蜡烛烧了一半,蜡泪滚滚而下,烛光在他清冷的脸上跳跃,无端有几分单薄可怜。
      秦邀月的一时哑然无声,默默地看着楚墨。
      楚墨原先是拿着蓝皮书卷细细翻看的,他感觉的到秦邀月的目光,那样炙热的视线实在令他难以忽略。他也感觉的到秦邀月不同与以往的地方,不由自主的端正了一下坐姿,半天秦邀月都没有开口。
      他压下内心的惊诧和莫名,将声线都给捋的十分平直,状似若无其事的开口问道,“深夜至此,你可有要是禀报?”
      秦邀月摇了摇头,“属下没有。”
      楚墨的声线又换上了惯常的嘲弄,“那你来此处作何?不要告诉本王,你是来看本王狼狈的。”
      不怪楚墨想到如此,秦邀月不喜欢他藏得其实不深,多少次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恶意的视线,仿佛在掂量一个死人的目光,他经历过太多次暗杀了,他对别人的杀意恶意会特别敏感,善意到时常被忽略,比方说上次顾千丞给他买的那一袋小玩意,他至今都还在琢磨顾千丞的意图,是想让他下次帮他挡挡母妃的催婚,还是父皇责骂他时替他多说一句话?
      接近他的人,都各自有各自的私心,除了他自己的人,他没办法信任旁人,他是一朵被恶意浇灌至死的鲜花,花瓣早已凋零入土,成为最不值钱的肥料。但依旧没有人在意他,后来,秦邀月出现了。
      她是第一个这么稀罕一朵烂花的人,他招架不住,躲了又躲,无济于事。是她一点一点的将他与肮脏的泥土分离,带他入这繁华之世。
      但……
      他又亲手毁了她。
      楚墨的声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花了好大力气才没让自己流露出任何一丝狼狈,“那你来做什么?”
      秦邀月抿了抿唇,“王爷,之前在那个……你说过要……”
      看着楚墨的脸,秦邀月不知为何有些难以启齿。
      “你想讨要那个真相?”楚墨长直的眉微微曲了一下,“本王最后问你一次,若你不应,本王不会再问你。”
      楚墨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到底,是不是秦邀月。”
      楚墨没把真相说明白之前,秦邀月不敢妄认,这种事情匪夷所思她经历了两次,否则她自己也未必信。
      楚墨凭着感觉,问了她这么多次,为什么?
      秦邀月不自觉有些想逃避,楚墨竟然对她熟悉至此,就是换了一张皮,他也能认出她。之前种种,若是细想,定会发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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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真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