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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爷都是一颗慈悲之心,他们那些人,压根不值得我们救。”
      “此言差矣。”沈执目光空远,“我们身居高位,不是摆出一个身份给旁人看的,自然尽自己所能该接济他们一二。”
      秦邀月摇了摇头,“沈执兄,我起初又何尝没有想帮助他们呢?但是他们不领情啊,他们把你们的良心放在脚底下践踏,认为我们是理所当然的要帮他们!呸,真当我们是他们再生父母了!他们既然没良心,我们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良心掏出来给他们踩呢?”
      沈执忍不住笑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把歪理讲的这么有说服力的?”
      两人行到居所前,立于风雪之下交谈,秦邀月轻轻靠在红柱之上,“沈执兄,你自小是读圣贤书长大的,想要以自己所学造福天下很正常,但我不是,我是小人,我没读过什么书,我只知道一个道理,以彼之道、还是彼身,你是怎么样对我,我便怎么样对你。”
      沈执一时无言。
      “为什么同样是人,你要做那么多?”秦邀月在沈执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眼睛也在沈执的脸上轻轻划过,沈执脸上伤的有些重,还有一些浅紫色的浮肿。
      “可能就是那句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但你我都还没有到‘达的地步,从各个角度来说。”秦邀月后退一步,“你好好想想吧。总之不要让自己吃亏。”
      “听君一席话……”沈执实在恭维不出来,“你好好回去睡吧。”
      他显然是想用自己所学来感化一下秦邀月,但想了一半又觉得秦邀月的歪理足够让他费脑筋了,想想,觉得还是没有必要自讨苦吃。
      两个人都怀着一副‘此人没救了的心情,复杂的回到了自己床上。
      ……
      秦邀月第二天还是自告奋勇地替了沈执。
      沈执虽然不太赞同秦邀月这种暴力的手段,但自己那套温和的方法放到这群难民之中也确实不管用,便没有阻止秦邀月。
      这些难民今日却安分了下来,南梁帝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给这些难民拨了十石口粮先顶顶档,再剥削一下手下官员,让他们赶制了冬衣出来。又在城门之外建了一栋临时的、勉强可以遮风挡雨的居所,提供给他们居住。
      难民太多,居所大抵也盖了半个月,原先在榕城之行前面南梁帝便有这个打算,材料都叫人准备好了,奈何这群刁民却起义了,南梁帝愤怒至极,便让他们在寒冬凛月之下席天而睡。
      秦邀月不知道他们十怎么撑过这下雪的一个多月的。
      难民也没有了继续造反了理由,安安静静地坐吃等死。
      这些难民本身也没有什么战斗力,只是出于禁军的责任才敢放肆,如今无论幕后之人是谁,在南梁帝要安抚难民的第一刻起,这些人就没有了用处,因此他们的倚仗就只剩下了南梁。
      秦邀月分析完事情的原委,心里寻思这这件事该过了。
      楚寒站在高处,睥睨着他们,如今倒是不敢再来找秦邀月麻烦了,那个药的厉害楚寒已经尝试过一次了。
      真实的情况是,他真的找了很多大夫给自己把脉、这其中自然包括医术高明的顾千丞,但除了顾千丞,没有一个能查出他中毒的。顾千丞是知道他中毒,可也琢磨不出解药。
      他算是怕了秦邀月了。
      第一次发病因为秦邀月的昏厥,解药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送过来,当时他真的….……,若非身体不允许,他当真不太想服下那枚解药。虽说是毒,可是若懂得享受。
      ……
      难民不造反,禁军们就彻底轻松下来。

第249章 夜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