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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最后一句嘲讽意味太明显,封鸣听着十分不快,“王爷,您又何必妄自菲薄。”
      “是命重要,还是感情重要?”楚墨兀自的摇头,“再说……”
      再说,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披着秦暮马甲的秦邀月,实际上他对秦邀月有万千的愧疚,但那万千愧疚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秦邀月自己就在一个劲地给他说对不起。
      秦邀月有什么能对不起他的?除了自作主张这一点,他从来没在秦邀月身上找到过其他缺点,秦邀月自己钻什么牛角尖呢?他真的很想知道秦邀月对不起他什么,按捺着欣喜和担忧等情绪,他耐心地听秦邀月说。
      结果秦邀月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这个理由,就是一个劲地再说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举止倒真的是一如既往的轻浮。
      但楚墨真的没有勇气再去拥抱她了。因为他的一次疏忽,秦邀月失去了性命,恨了他这么久,他如今处在更加凶险的环境之中,秦邀月活是活过来了,但大仇未报,他筹划多年的局还没展开,如今再和秦邀月一起,不过是把她往泥泞里拉。
      更何况,秦邀月如今是以‘秦暮的身份出现的,秦暮和楚墨在一起,谁知道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楚墨自然有他缜密的思量,这一点封鸣也明白,可他实在不想理解,为什么楚墨连这些短暂的幸福都要割舍。
      但他问不出来,他一直问不出来。
      “熄灯。”楚墨的声音再度从那一边传来,封鸣道了声是,吹灭了蜡烛。
      ……
      封鸣起得很早,船早早就在古剑冢所在的那一座岛上停泊,秦邀月趴在船头睡觉,楚墨的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而楚墨本人则坐在离秦邀月不远的地方吃着早膳。
      但目光总是会不偏不倚地砸到沉睡之人的身上。
      一波江水翻涌,船只上下颠簸了一瞬,秦邀月晃了一晃脑袋,有几分不在状态,茫然的环视了一周,仿佛才想起身处何地一般,她下意思地扭了扭脖子,等身上的披风委地,她脸上的神色明显又僵了一下。
      楚墨给封鸣递了一个眼神。封鸣冲楚墨点头致意,而后走上前,把披风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尾音微微上扬,略有几分嫌弃地说道,“你才醒啊,睡得跟一只猪似的。”
      秦邀月看着他手上的披风,狐疑道,“你给我盖的?”
      “不然呢?披风自己飘到你身上的么?”封鸣鄙夷道。
      秦邀月不好意思的咳了两下,转而更加疑惑了,目光还时不时在楚墨山上瞟两眼,“可这披风不是……”
      她犹犹豫豫,嗫喏了半天,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大概自己也怕自作多情被嘲笑,转而又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
      封鸣往楚墨那边瞟了两眼,有些心虚地说,“我们这不是同僚么?以后就多多关照一些?”
      秦邀月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两句,没有拒绝封鸣这一份‘同僚爱。只是看着那一坐小岛,透过层层树林,看向更远的地方,“九殿下会在这里么?”
      “这个谁知道,碰一碰运气呗。”封鸣耸耸肩。
      秦邀月迟疑道,“可是如果九殿下不在,我们真的有机会进去古剑冢么?”
      封鸣扭头看着楚墨,“上一次那个什么首领给了王爷一个信号筒。”

第319章 信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