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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邀月看着后面包围上来的、来意不善的大小兵将,手中长枪握的更紧了一些,唇边也泛起一抹狰狞的笑意。
      “中计了。”沈执的声音有些虚弱,“诚如林渡所言,天要亡南梁。”
      而还在与北漠军交战的南梁军也被这一种状况给惊呆了,一个两个都放弃了抵抗,有些还因为走神儿做了刀下亡魂。
      夜风更加刺骨了。
      “现在不是感慨这一些的时候。”秦邀月的手再脸上抹了一抹,冷冷看向徐徐而来的一顶轿子,“对付好这个男人才是当务之急。”
      如今对方人多势众,他们再如何抵抗也是无用的,密密麻麻一眼望过去全部都是北漠军,他们再傻也不至于意味自己能以一或者以二者的能力干这么多人,自然更不可能觉得在这快要挤不下人的敌方逃跑,两者都是不切实际的。
      因此在北漠军面色兴奋地跑上前来抓他们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没有挣扎,很乖顺地由着两个士兵擒着他们两人,走到队伍最前端。
      他们两个都投降了,那一些跟着他们的士兵要不就投降要不就自杀要不也因为走神而被杀了,一眼看过去,他们原先的十万大军竟然不剩下三千。
      这边动静这么大,楚墨包围圈不会再太远,不可能听不到,现在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楚墨知道五万大军无法和他们对抗,因此选择了暂时潜伏,等待状况,待到实际成熟再找一个机会出来解救他们,另外一种就有些糟糕了,就是有人通知齐王,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埋伏就被另外一群人围堵了,这样就有些麻烦了。
      把遥远的思绪给撤回来,秦邀月抬头看向不远处,那一顶华丽的轿子已经要走到他们面前了,抬轿子的四个人每一个脸上都是肃穆,一副不苟言笑之态,轿子上挂了铃铛,混在风声之中本实悦耳之音,结合着这黑夜却又过分?人了,轿子四边都是软纱,并没有轿臂,可以通过轿帘之间的缝隙依稀看清轿子里面的人长了一个什么模样。
      他们被分成了两排靠在两边,给轿子里面的人让路,那些士兵还欲让他们都跪下来,一个劲地踢着他们地膝窝,边踢还边暴躁地喊道,“跪下、跪下,看到齐王殿下,还不跪下。”
      如果不是这几个人之前俘虏他们地时候还跟她说过两三句条理清晰的话,秦邀月绝对会怀疑这一些人是被洗脑了。
      若他们真的跪了,那南梁的脊椎估计得弯,尽管后面的人再如何推攘,秦邀月和沈执都只是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晃动,分毫没有一点要跪下求饶的意思,他们两个起了一个好榜样,他们这样宁死不屈很容易也感染到了队伍里的其他士兵,他们很快就纷纷效仿他们,宁死都不愿意下跪,当然,其中自然也会出现这么一两个另类,说跪九跪了,半点都不曾犹豫。
      他们不跪,北漠军也有些着急,眼见着齐王就要走到跟前,押着秦邀月的士兵急了,直接抽出必受就往她腰上面一捅。
      沈执瞳孔微微一缩,“秦暮!”
      “副将!”
      血顺着刀子往外面滴落,秦邀月浑身都在抽疼,她脑子天旋地转,一只手狠狠摁住她的肩膀,想要把她往泥里带,秦邀月偏偏不合他的意思,硬是咬牙撑过了这一阵眩晕,而后忍无可忍地一个飞旋腿,将身后毫无防备的北漠军一脚撂在地面上,抽出袖子种用来防身的必受恶狠狠地往他手背上一钉。

第410章 内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