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么两件事,都足够茶楼聊上一年半载的了。
在这个不合适宜的时候,又有人想到了西凉女帝,许多人不禁对她心生同情,不仅被楚墨算计了大半辈子,之前还有一些肉看待楚墨觉得他并非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给他找理由找苦衷的一大堆,结果到头来发现不需要苦衷,一个理由就够了——人家也喜欢男人。
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样变幻莫测,都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宣德殿离宫门并不远,秦邀月两人很快就来到了此地,来福走在前面,替两个人推开了门,里面传来南梁帝无力的呻吟。
楚墨将秦邀月往后面推了一推,道:“若是你不想要看,便先离开,去看看楚丞也行,这里我可以应付。”
秦邀月讶异道:“王爷看出来了?”
楚墨又捏了一下她的脸,道:“想要看出你的想法,并不难。”
秦邀月笑了:“那王爷为什么不猜猜我为什么不走?”
楚墨回答:“猜不到。”
秦邀月抱住他的手臂,道:“因为我想要陪着王爷啊。要看千丞过一下爷行,估计他现在也乱着呢。”
楚墨不满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道:“千丞?什么时候同他关系这么好了?”
秦邀月道:“我一直叫他顾千丞嘛,但那样不是太生疏了吗?若是王爷不喜欢,我也可以叫他楚丞。”
楚墨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说话,南梁帝呼呼荷荷的声音已经传来,像是一个破旧的风箱一般。
两人没有再说话,而是走进了宣德殿。
南梁帝坐在一张梨花椅上,唇边的透明液体未干涸,头发也十分凌乱,看上去不像是什么真龙天子,反而像是一个真疯子。
楚墨还是双手交叠,微微弯腰,行了一个标准的君臣礼:“见过陛下。”
南梁帝用一双浑浊的双眼瞪着他,眼中的恨意不断,唇瓣上下颤抖:“你、你个……不孝子!”
也许是因为太过于气愤,这一句话并没有出现口齿不清的毛病,说得十分顺畅。
楚墨不清不淡的整理了一下衣襟,回答道:“怕是陛下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儿子来看吧?又怎么能这样辱骂我。”
南梁帝张大了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楚墨道:“父皇。这是儿臣最后一次这么唤你了,近年来,儿臣日思夜想,虽不至于郁结于胸,但偶尔想起来也是满腹不解,不知道父皇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儿臣?仅仅是怀疑儿臣练私兵,又因为西凉女帝一事,一蹶不振吗?”
南梁帝双目怨恨,却什么也没有回答。
楚墨似乎也没有想真的要一个答案,他哂笑,“陛下不愿意说,我便不问了。如今请陛下下一道圣旨,让我继位吧。陛下劳累了大半辈子,也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
南梁帝咬牙切齿:“你、休想!”
楚墨双手撑在梨花椅的扶手上,周身的气势顿时凌然一变,空气都跟着冷了几分,由于是背对着秦邀月,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在脑海里想象的到,定然是板着脸,眯着眼,一副药威胁人的模样。
只听到楚墨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你若是不愿意,我也可以坐上那一个位置。如今我背负的骂名不少,这一条篡位的名早就坐稳了。将来面对先祖,你要怎么说?被自己儿子逼下位了?我这是在给你脸面,你要不要?”
第509章 巧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