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嘴上功夫,这礼部侍郎估计要再骑马赶十年才能赶上秦邀月,更何况她的话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错,一时之间又憋了一个大红脸。
京兆尹身为她们三个之中最没有地位的一个,此刻已经是冷汗涔涔,他牵强地笑了笑,道:“两位大人,依着下官看来,不如先让仵作上去看看和刚刚那一位姑娘说得是否相同,倒时候在做定论也不迟。”
礼部侍郎重重哼了一哼,而后才勉勉强强地闭嘴了,目光之中充满着难以掩饰的悲恸,他擦了一下眼中的泪,示意那仵作上去查看情况。
仵作弯着腰提着工具上前检查情况,事到如今,这个宴会也算是办不下去了,遇到这种事情,自然不能说是什么吉兆,丞相夫人的脸色格外难看,拿着佛珠闭上眼睛开始祈祷。
秦邀月看了一眼,觉得有必要先送这些看戏的人离开,否则明天这件事情就不知道要被传成什么样了,因此她略作犹豫,而后又冲那一些大人们拱拱手,做出一副抱歉之态,“诸位,今天着实是招待不周了,看来只能改日再聚了,我送诸位离开吧。”
那些大人自然没有他话,有几个被她刚刚的话气到的早就已经拂袖离开,秦邀月便上前把他们一一送离了,有一个蓄着胡子的大人意味深长地道:“看来大人以后在朝堂之上还是要谨慎为人,不要随便得罪人了。”
秦邀月可不觉得这是朝廷中人的报复,固然,或许会有人因为跟她的私人恩怨希望这一场宴席办不成,可是并没有必要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竟然直接让一个女孩去死,而且根据弦音刚刚的探测,她的那一堆菜里面并没有什么毒,如果要毁坏这一场宴会直接不分好歹地直接在菜里面都下毒好了,那样死的人越多造成的言潮就会更大,而且倒时候如果西凉帝要追究,没准她就直接被革职了,既然能给一个无辜女子下毒,估计也不存在什么善心。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中毒了,而且那些菜里面也没有什么毒,只能证明一个问题——那个凶手仅仅是冲着这个姑娘去的,反正像她们这些世家小截之间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未必就比朝廷之上君臣之间的关系要简单,她们报复起人来没准比那一些男人还要狠上千倍万倍。区区一个中毒,着实不算什么高明的手段。
边怀揣着这样的想法秦邀月边送走了她们,回到院子里面,仵作已经粗略检查过一次尸体,丞相夫妇因为担心她的情况也还在,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西凉帝和楚墨还有满头大汗的京兆尹自然也在,弦音莫争抱着手臂在一边看戏。
“怎么样?”秦邀月上前问道。
“和我说得一样啊,就是中毒死的。”弦音耸耸肩,“刚刚已经把这里的菜都已经看过一次了,都没有毒,尤其没有五毒散这种级别的东西,所以放心吧,这件事情怎么怪也怪不到主子头上。”
秦邀月抬了抬眼皮,看了一下礼部侍郎:“那一些杯子呢?特别是这位小截喝过的杯子。”
弦音为人是如何警惕,这一些地方她自然也不会放过,当即摊摊手,说道:“没有,都检查过了,若是这位大人执意不信,现在就立刻去禀报陛下,然后叫他找一两个御医过来,如果能搜到是
第646章 命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