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黄欢,薛隐詹,都相继愣住,
洛雄也渐渐查觉到异样,缓缓上前...
黄欢哀怨道:“不会这么巧吧?”
他抱住盒子,在上面擦试。
洛雄见状,怒道:“你抱了个什么东西?快拿给我看看!”
黄欢颤抖着,既不回答又不说话,薛隐詹看向他,黄欢似乎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他跪在那里,全身几乎所有的力气都拿来呼吸。
洛雄一把将他拉过,
黄欢一个转身,突然!
一条黑蛇从黄欢手中窜来,洛雄本能右手挡去,
“啊!”
一声惊叫,他后退数步。
黄欢见状赶紧,丢掉黑蛇,拉着薛隐詹就拼命逃窜。
洛雄指着两人逃窜的方向,大喊道:“给我追!”
听到命令后,只见三人立马抽出腰间的短刀,向两人寻去……
刘老伯望向洛雄,见洛雄双掌泛黑,身子不停抖动,手下从衣兜里拿出个小瓷瓶,抖出几颗泥黄似的小药丸,
“大哥,快扶下这,仙沙解毒丸……”
林中见三人穷追不舍,两人分头而跑,薛隐詹当即扯下树挂滕条与三人缠斗,那三人发觉铁盒并不在薛隐詹手中,便无心恋战,
另跑了两人,去追向黄欢。
“呼”,藤条缠住刀刃拦截住一人,那人贴身横切向侧滚去,他剑持砍来,薛隐詹身往后翻蹬上树头,用藤条回身打去,见他倒下,快速飞朴勒住那人,那人双腿乱蹬,反复挣扎,薜隐詹毫不松力,久而久之那人便晕了过去。
薛隐詹起身想道:不好,刘老伯还在他们手上,可是黄欢他.....
稍加思索他便拿起地上的剑向黄欢寻去,
林中黄欢乱绕,那两人不识路径都被搞得晕头转向。
听见身后的异响,黄欢与那两人一并隐藏在树后,
这时追来的薛隐詹觉得很诧异,方才一路的喊叫声不见,周围也变得十分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儿声音,都能听到叶子掉落发出的声响,
突然,那两人不知从何处跃出,分左右两方,用刀砍向他,薛隐詹把刀高举头顶,这才挡住两人两人用力向前直推,又抄刀向他大腿砍去,薛隐詹又向前翻滚,从而躲开,
黄欢探出头,见薛隐詹以一敌二也完全不落下风,立马有了胆子咄的一声跑出,
“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哇!”
薛隐詹将那两人手上刀刃砍飞,正巧被黄欢捡过一把,
黄欢他挥刀向两人砍去,
黄欢边砍边骂道:我砍,我劈!我打死你两个王八蛋!”
薛隐詹顿觉眼前一亮,小声说道:
“这是什么招数?”
面对黄欢乱劈乱砍,两人只是躲没有过招,待黄欢没了劲,双手截过,合力一脚,将他踹飞,刚好被薛隐詹接住,
黄欢想挣脱薛隐詹的束缚又欲上前道:“你快放开我,我还能再跟他们打过……”
此时洛雄以及手下也走了过来,
看着被刀架住的刘老伯,
洛雄说道:“用铁盒子来交换他的性命!这句话我不会重复第二遍的。”
望向刘老伯,两人陷入沉默,但薛隐詹还是拿着铁盒向他洛雄那方走去。
“呼”一阵风来,被摞晕那人突然从天而降,刀指薛隐詹众人都来不及反应,身后黄欢拔腿冲来。
“小心”!
黄欢大力向前一推,
“醭呲”一声,利剑穿膛而过。
血液鲜红溅在薜隐詹脸上,看着黄欢倒在自己跟前被杀死,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只看到洛雄脸上的愤怒,和黄衣汉子眼中的那份担忧。
而刘老伯依旧淡定自若,彷佛一切都理所当然。
“嘿!找到他们了,果然在这里,”
这时,随着声音的靠近,那夜的十几个汉子冲来,手中纷纷拿着农具,两队人马相见纷纷互望,洛雄以及手下等人暗暗拨出刀刃,结下来是一场混战。
薜隐詹因失血过多,眼前世物都变得迷糊不清,
“走啊……快走!”
这句话在他耳中仿佛充满回声,他咬紧牙关,疾走在混战人群里,他一边躲着众人拼杀,一边找着刘老伯,
洛雄见到薛隐詹在逃,果断飞身而来,众人飞身将他截住,可洛雄的剑又快又狠,他们只是拦下一招,这一招还是洛雄准备攻向薛隐詹的一招,所以没有防范周围,
可见洛雄的剑招只要是出招就是不能收回的。
洛雄的第二下,他们便丧命在他剑下。
薛隐詹扶起刘老伯,
向林外跑出,走了一段刘老伯像是没了气力,看他手捂着侧腰,不止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原来他早在与洛雄斗剑时,就已经负伤,
他紧握住薛隐詹的手说道:“人的欲望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东西,我答应过无名氏,不会让他落入奸恶人之手,现在我把它交给你,薛隐詹,你是那金刀门的人,拿着他离开这里,拿走那块陨星只有用它铸成的东西,才能劈开那铁盒……”
慢慢的,他脱开了手,气息越加微弱,最后薛隐詹悲伤的望了刘老伯最后一眼,便向林外跑去……
看着村口涌来的人群,他随即倒入村口牛车之中,原来黄欢真的在村口准备了一辆牛车,又有几人前来赶车。
一阵吵闹声后,几度行程颠簸下,眼前的光亮忽明忽暗,前行不知久远,他在睡梦中耳边总是会听到刀剑拼砍声,令他忐忑不安,惊起一身冷汗。
潺潺流淌的河水声,让薛隐詹起了渴意,从而苏醒,他寻着声音走,果真见一河流,躺着用手捧起就往嘴里送。
耳朵微微一动查觉异样,虽满脸疲态,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
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茅草屋,四周花草鲜美,竹虫盈生。
他用最后余力,跑到门前.......
房屋里较暗,见两位女子坐于其中,
灯火一照,两人肤色如玉,唇红齿白,虽己年芳三十,却比得青匆年华,少女娇美容颜,白杉飘飘,体态优雅,身姿婀娜,静若幽兰,动逸横态生,料想年轻时定也是两位大美人了。
却听其中一位哀声作叹,不知为何。
“哎哟哟,王清芬,你瞧瞧自己是个什么命,嫁一个被扫地出门,嫁两个也是如此,姐啊,难不成天下的好男人都死绝了吗?”
而另一位用手护着油灯转身回话,
“那也比我王郁香要好的多,你嫁的那些个男人,嫌你不精干,嫌这嫌那的,而我呢,人人都说我是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的丈夫,咱爹娘去的早,在这个世上除了自己疼惜自己,还有几人会在乎我们呢。”
王清芬又道:“只可惜我肚里的那个孩子,也不知是不是女孩?就被那妒妇害死。下辈子啊,我才不要做女人!白白嫁给人当妾,命贱如纸薄……”
王郁香也叹出一口气,道:“这世道对咱女人不公,男人终是压我们一头。”
王清芬侧耳向外探听,问道:“哎哟,姐,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王郁香也向外听去,而后回话,
“声音?哦!好像是牛叫,也不知谁家的。千万别牵到我们家旁边,这牛山村路都不干净”
王清芬摇头道:“不对不对,我看看去。”
待她推开门一看。
“哎呦呦,这是谁呀?醒醒,醒醒!”
王清芬试着拍他脸,王郁香也赶来,
两人将薛隐詹扶进屋里,打来热水,给他脸部周围擦试,薛隐詹昏迷中还在惊慌讲着话。
“他们,他们要抢走它,他们,他们……”
两人互望疑惑不己,屋外传来阵阵马啼声。
王郁香探窗而观,
见是七个身着怪异的人,见他们骑着马走走停停,马上血迹斑斑,身着的衣裳也尽被红血浸湿。
“不好,是歹人!”
王郁香正满屋转,找家伙。
洛雄看到河边饮水的牛,又向房屋看去。
七人停至门前,
洛雄朝屋内呼唤着,
“里面人家,可否出来说话,在下等人要巡问一个人。”
王清芬听后,让她姐不要惊谎。
而她眼珠一转,想出一计,故作衣衫不整出门迎去......
一推开门,
王清芬撒娇似的问道:“哎哟哟”几位爷,请谅解小女子,未扮装容,苍促迎接,不知几位爷有何贵干呢?”
洛雄与他手下看到这样一位风韵犹存的美人,自然心中少不了想法,与是先调侃她两句,
“这太阳还未落坡,你家男人如此心急的吗?也难怪像姑娘这样的姿色,男人就像猫儿看到菜板上的鱼肉,让人心急如焚。”
话完,引来一阵哄笑,
洛雄又道:“对了,姑娘,你是否有见到过一个手抱铁盒面容憔悴的男子?”此人四处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我们兄弟几人奉命捉拿他。我恐这个歹人对姑娘你不利,还望姑娘见着,如实禀报,以免留祸患。”
王清芬浅笑回道:“呵呵,歹人我到未曾见过,不过几位爷的扮相倒挺像些图谋不轨的人,但我又想,几位爷不是。要不然也不会在门前拘束,早就冲进屋子里,想干嘛就干嘛,而我也不会站在这里同你们说话了。”
手下笑着点头,
洛雄又道:“这一路走来,我十分口渴,不知,可否进你的屋子里讨一口水喝?”
王清芬向屋后望去,若有所思。
王清芬道:“小女子,屋内狭小,怕是招呼不了几位爷,”
她指着洛雄又说:“还请这位爷,随我进去其余在外稍候。”
王清芬笑而不语,将大门敞开往屋内指去。
洛雄行至门外,而后停住,不再向前。
洛雄向王清芬说道:“姑娘,我还是在门外等你吧,若被旁人所见,我进入你屋子怕辱沫了姑娘的名声,说你偷汉子。”
王清芳浅笑不语,话末启齿。
就听见一声咳嗽,
“咳咳!”
咳嗽声,引起众人注意,
洛雄皱眉,问道:“这屋内?”
王清芬笑说:“实不相瞒,我丈夫近日他感染了风寒,不方便见客,各位见谅。”
说完,众人才不觉得怪。
她急忙拿出水碗给他们挨个盛上,
喝完洛雄又说:“姑娘,多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既然不曾见到此人,那我们只好别处去寻,”
说完与手下骑着马匆匆离去,
路上手下对洛雄说:“大哥,这婆娘精怪的很,但愿她说的话属实,这茫茫人海要如何去寻那个家伙呢?”
洛雄回道:“你们要记着,女人的美貌与心机是她们的最大的武器,想想古今往来不知多少忠臣义士,都死于温床枕边语,至于那个人,我怎么样也要把他找出来……”
见洛雄一行人,远行不见,
王清芬见那牛车遮布侧边突起,不由好奇前去察看。
此时薛隐詹也苏醒,
王郁香拦不住他,直往门外跑去,
却被门槛拌倒,两人合力将他扶起。
王清芬脱手,上下打量着薛隐詹,说道:“哎哟哟,你这个家伙,怎会得罪那伙人的,落个如此狼狈。”
薛隐詹摇头叹道:“唉,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一时也说不清楚,多谢两位救我。”
王清芬指着那牛车,问道:“汉子,你那牛车里装的是什么乌漆嘛黑的东西?奇怪的很呐!”
薛隐詹听后疑惑,过去掀开遮布一看,是那三块陨星。
他似乎想到什么,却久未开口,
愣在原地,想起许多事来,虚度的岁月,离开许久的家。最后却支支吾吾说了句:“我…我想写一封信。”
第二章 缘起异石觅剑法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