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行不轨之事,遇到雪楹反抗必定会强行撕扯她的衣服,那么现在衣服为何会完好无损地放在一旁?还有为何房间中物品都没有凌乱痕迹?”
钰儿回答:“对啊,那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呢,虽然现在还不知道雪楹又没有遭到奸辱,但从现场这情况也应该是凶手意图不轨。”
天枢说:“现在,我们先不做结论,这现场门拴断裂,孙员外也说是当时家丁破门而入造成的,而窗户也是反锁的这种情况下似乎不存在他人栽赃的可能,总不可能是雪楹自己勒死自己吧?致于雪楹的尸体嘛,刚刚你验尸之后也说了,加上现场的环境情况,怎么看都像是展?酒后对雪楹欲图不轨遭到反抗而将其勒颈而亡。”
钰儿说:“总之就是现在看来,这个案子存在许多的疑点,又有足够的证据证实是展?杀害了雪楹,对吧?”
天枢回答:“没错,所以我们接下来就是通过调查来解释这些疑点,来证实展?确实杀害雪楹,要么则是推翻这些铁证。”
天枢在和钰儿仔细斟酌这个案子时,一旁记录完现场的柳文宾突然打了酒嗝,说到:“二位,在下有番话,不知能否证明展大侠的清白?”
天枢听后说道:“哦?柳文宾,你有什么看法,不妨直说!”
柳文宾说道:“在下早年间就听闻展大侠之威名,此人侠肝义胆,平日行侠仗义,若说他酒后失德,我看……不太可能!再说昨夜展大侠饮酒过多什么都不记得了,仅凭这现场和这仵作之言,难以证据确凿吧?”
钰儿听后顿时火冒三丈对着柳文宾斥道:“区区?仵作之言?柳文宾,你什么意思?上次在蓬莱客栈要不是本姑娘,你早已经变成阶下囚了……。”柳文宾被怼到说不出话赶紧脖子一缩收敛起自己的狂傲之色。
天枢见状赶紧劝道:“行了,你们都先别吵,现在我们当中任何人的想法都会有可能变成破案的关键线索,钰儿,先让他说完。”
柳文宾接着说道:“尔等并非好酒之人,自然不知这其中之事!”说着便拿起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大口酒后说:“酒后乱性、酒后失德,本是那些无德之人用来弥补过错的理由罢了,所谓有人乱性、失德,并非全因为喝酒,归根结底此人平日里便满脑子非分之想,只是碍于道德及大明律,不敢有丝毫表现,而酒只不过让那些人变得胆子大,变得冲动以便将道德和大明律抛之脑后,等事发后为了不想承担责任,这才将这些失德之事推到酒身上……。
倘若真是酒后乱性、酒后失德,那为何当年李太白会在酒后作出如此之多的旷世诗文来抒发心中的抑郁,而不是做出什么失德、乱性之事遗臭数百年?
总而言之,人在饮酒之后要么借酒耍酒疯,趁机做平日里自己不敢做之事,要么烂醉如泥扶都扶不起来,所谓自己酒后失德而事后丝毫记不起来,那是绝不可能的!
简而言之两句话,其一心有所想酒后方会失态,其二不论酒前如何,酒后只要做了就一定会记得,除非烂醉昏死过去。
既然展大侠昨夜醉酒后睡于客房中,他还有力气走到雪楹房中实施不轨,还反锁了房门,又怎么会一点都不记得!”说罢便嘱咐展?仔细想想,可能会记起什么来!
第十一章 酒后失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