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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我不会让咱俩冻着的。”舒清湄大吼。
      舒清湄走出倚梅苑后不久,才惊觉自己的行为有多莽撞,将军府这么大,她连去哪要炭火都不知道。
      路上遇上些婢女,见了她也要避开,生怕被人看到与公主走得近,传到秦如烟耳中。
      不过
      好在舒清湄自己转悠转悠,找到了将军府的库房。
      库房内只有一人看守,是个看上去约莫四五十岁的婢子,面容刻薄,也许就是她刁难了小枝吧。
      舒清湄清了清嗓,径直向她走去。
      “我需要一些炭火,麻烦你送去倚梅苑。”
      那婢子唤作刘娘,原是孟千阳的奶妈,一直留在将军府,得了个看管库房这样既清闲油水有大的差事。
      刘娘年纪大,又有孟将军的敬重,在府上也有分量。她头都不抬,张嘴就说:“炭火都是有定量的,用完了就没有了,谁叫你不省着点用!”
      舒清湄一惊,虽说府上的下人都不怎么看得起自己,但是头一回遇到这么嚣张跋扈的,竟敢出言顶撞她。
      “谁说的定量?你说的?你有什么资格?”舒清湄三连发问,句句尖锐。
      刘娘一直以自己是将军奶娘的身份在府上嚣张惯了,从前就不把舒清湄放在眼里。又知道舒清湄冲撞了将军之事,自然更加不喜她。
      “这是秦夫人说的,你若不服,去找她呀!”刘娘目中无人,阴阳怪气。
      “哟!”舒清湄拔高了声调,“秦如烟说的话,比我的话管用了是吧?我告诉你,她见了我也得下跪!”
      好一个狗仗人势的奴才!
      本来舒清湄还没有发火,听到秦如烟的名字瞬间被点燃了。
      “你!”刘娘拍案而起,指着舒清湄骂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你以为将军会看上你这个丑八怪?”
      刘娘得了秦如烟一些好处,就自然把自己当成是秦如烟的人了。更何况整个将军府的人都有目共睹,将军独宠小夫人,她舒清湄只不过是仗着肚子里有个种胡作非为罢了!
      “将军看不看得上我与你无关。”舒清湄睥睨着刘娘,面色冷冽,“不过你若是今日不把炭火给我,我保证我会一把火将这库房烧了,这样大家都没得用!”
      说罢,舒清湄露出笑容。嘴上的弧角将面上的粉痕撑开,显得舒清湄这个笑容异常诡异。
      “你你你你敢!”刘娘移开了目光,嘴上却丝毫不饶人,“谁不知道将军根本不想要你肚子里那个孽种!”
      舒清湄这才想起,孟千阳试图让自己喝堕胎药时,这个女人也在场。
      既然她在场,就该知道自己不好惹啊,怎么还偏往枪口上撞。
      “那你看看我敢不敢?”舒清湄冷笑道。
      舒清湄转身,想绕过那恶奴自己走进库房,可她刚迈出一步肩膀就被蛮力按住。
      舒清湄扭脸,对上刘娘那尖酸刻薄的嘴脸。
      “放手!”舒清湄冷冷说道,“否则,你的手就没了。”
      刘娘嚣张惯了,把舒清湄这句狠话当成了笑话。
      “我可不吃你这套,你最好赶紧回去,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你要怎样?”舒清湄打断了她。
      舒清湄感受到刘娘的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她摆摆肩,都没能挣脱。
      看来这个恶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舒清湄深吸一口气,一手抓住刘娘按住她的手,一个转身借力,竟将刘娘从肩上摔了出去。
      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刘娘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浑身如散架般疼痛,她“哎呦哎呦”地哀嚎不已。
      舒清湄知道自己的力道没有多大,只会让她摔疼。
      果然,刘娘很快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舒清湄。
      “你个崽种!我非得收拾你不可!”
      她从门边拿来一个扫帚,高高举起朝舒清湄劈去。
      舒清湄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一个侧身就让她扑了空。刘娘不肯放弃,又转身劈来。
      这回舒清湄可不能让着她了。
      舒清湄顺着扫帚袭来的方向,握住杆子,借力一拉,让刘娘摔倒在地。
      还不等她反应,舒清湄一脚踏在了她的身上。
      刘娘体力不支,疼得再无招架之力。
      “刚才就是这个手捏我的吧?”舒清湄虽然在问,脚却已经直接踏了上去踩住了刘娘的手。
      “我再问一遍,我要炭火,给不给?”舒清湄居高临下蔑视着这个恶奴。
      刘娘已经疼得扭曲,一个劲地说道:“给给给!饶了老奴饶了老奴吧!”
      见她已经求饶,舒清湄松开了脚。
      想当年,舒清湄也是练过好几年跆拳道的人,虽然后来没有继续练了,可是她的身手,对付这个恶奴还是绰绰有余。
      “那你一会儿把炭火送到倚梅苑吧,多送点,省得我总来找你是吧。”

第十二章 恶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