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傍观冷眼,静静地看着舒清湄和孟千阳两人鹬蚌相争。
对他来说,舒清湄肚子里的孩子生父是谁不重要,只要他是从在舒清湄肚子里生出来的就行,只要他身上流淌着舒家的血脉就行。
反正也只是一颗用后即弃的棋子罢了。
只是若舒清湄真的与他人私通,给孟千阳戴了绿帽子,那就太丢皇家颜面了。
天下人一定会耻笑舒家!
皇上必须对舒清湄施以严惩才能堵住悠悠众口,以正视听。
他想着待孩子出生后,他是将舒清湄处以绞刑呢,还是凌迟之刑呢?
正好皇上正烦恼之后用何理由处置舒清湄,孟千阳就送上来一个。
想通之后,皇上心情畅快不少,食指轻快地点着桌面。
舒清湄见状,对皇上的心思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舒清湄脑筋飞快地转起来,思考着应对之策。
她瞄了一眼孟千阳,发现他正一脸得意地看向自己。
舒清湄抚摸着肚子,悠悠说道:“皇上,既然孟将军不认臣妹肚子里这个孩子,那么待他出生后,就跟着臣妹姓舒吧。他就是大殷国的子女,一生为大殷国效劳。”
说罢,舒清湄冷眼看向孟千阳。
她已经有了应对之计,既然孟千阳不想要这个孩子,干脆就借坡下驴,将这个孩子推给皇上。
孟千阳嗤笑一声,只当舒清湄是在垂死挣扎。
舒清湄不屑,也回以一声讥笑。
要不这么说大殷国大将军孟千阳有勇无谋,头脑简单呢?
他只知道皇上如今对通奸之事深恶痛绝,却不知道皇上需要舒清湄肚里的孩子。
如今舒清湄才不足七月身孕,以现在的医疗水平,胎儿无法脱离母体。
就算皇上再心急,也得等着孩子足月降生以后。
舒清湄暗笑,那孟千阳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不知道他如今就像跳梁小丑一般,让人看笑话。
“孟千阳,我本想给你留一分情面,才像民间女子一般想你寄去了和离书,本以为你签字按印后你我夫妻缘尽于此,好聚好散,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如今你非要闹到皇上面前,贻笑大方,我便再无理由留情面了。”舒清湄字字珠玑说道。
随即她抬头定定地看向皇上,说道:“皇兄,孟千阳污蔑臣妹与人私通,置皇家颜面于不顾,请皇上降罪!”
皇上眼都不抬,冷冷地说道:“也是,孟千阳你如今跑到朕的宫中,指责朕的妹妹与人私通,你究竟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舒清湄一听到皇上说这句话,就知道她稳了。
皇上这是明摆着要偏袒舒清湄了。
孟千阳身子一怔,随即抬高了声音,道:“皇上,臣所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
“证据呢?”舒清湄抢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没动过我,你能拿出证据吗?没有证据,你就是青口白牙污我清白!”
舒清湄气势拿的足足的,虽然她庆幸自己的孩子不是孟千阳的,但是也要顽抗到底。
“舒清湄!你心知肚明!”孟千阳怒目圆睁道。他握紧了拳,克制着自己的怒气。
若不是在皇上面前,他恐怕便要一拳招呼到舒清湄脸上了。
这个女人,风流浪荡,不知检点,犯了错还振振有词,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廉耻之心!他后悔当初没有一刀杀了她!
舒清湄看到他攥得发白的拳头,不禁失笑。
从前舒清湄看着孟千阳健壮的身子还会被吓到,如今已经知道了他是个外强中干之人,就算他真的冲上来揍她又怎样,舒清湄有信心再给他来一记断子绝孙脚。
不过也正因如此,舒清湄笃定了他根本拿不出证据。
纵然孟千阳真的没有碰过舒清湄,但是那么久之前的事,谁能说得清楚。
“我心知肚明?我心知你心里没有我舒清湄!我肚明你早就想赶我出门!”舒清湄怒视着孟千阳吼道,“我今日非得休了你不可,否则以后皇宫都被你闹得不得安宁了!”
孟千阳额上青筋爆起,看向舒清湄的目光淬了火似的。
他心中对皇上还有一丝忌惮,咬咬牙,忍住了怒气。
“请皇上定夺!”孟千阳重重地磕了头,发出咚的一声。
舒清湄不甘示弱,从椅子上站起来,扶着大肚子缓缓跪下,义正言辞道:“请皇兄为臣妹作主!”
现在压力来到了皇上这边。
他看了看孟千阳,是手握重兵的大殷国大将军。又看了看舒清湄,是身怀六甲的皇室公主。
不过,皇上分得清轻重。
孟千阳已经被贬去驻守边关,可能数年都不会再回来,而舒清湄腹中的孩子,对现在的皇上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皇上轻敲桌子,沉思片刻,随即缓缓开口说道:“孟将军,朕知道你的心意,既然你这么不
第六十六章 兵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