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同意,她很难进门的。
当然,巩颜的平民身份,进门也是小妾,不过巩颜已经被舒适完全迷住了,爱惨了他,根本不在意是妾还是妻。
大约是舒适总在巩颜面前,非常巧妙的说舒颜坏话的缘故,巩颜一听是舒颜要求她爹将木材盖好,顿时就不满了。
“庄主也不能这样吧?我们是她的佃户,但不是奴隶,这么大的雨,还让我们干活,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巩庄头有些不高兴地道:“庄主没让我这时去,是我自己决定的,你嘴里就不出说一句好话?不就是给木材盖上油粘布么,能出什么事?你就这样诅咒你爹我?”
巩颜不高兴地嘟起小嘴,道:“我哪里诅咒你了?爹,你为了她连我这个女儿都骂,也太……卑微了吧、”
原本是想说“贱”的,怕她爹生气,改为了卑微。
但巩庄头还是很生气,指着巩颜,对她娘道:“好好管管你女儿,马上要定亲的人了,还这样说话口无遮拦。”
说罢,巩庄头就戴上斗笠,出了门。
巩颜听闻后,又惊又恐,问道:“娘,什么定亲?我跟谁定亲啊?”
她娘笑着嗔了她一眼,道:“你这孩子,这种事儿也问,怎么一点都不害臊啊?”
巩颜急死了,拉着她娘一个劲追问,她娘没办法了,只好道:“还能有谁啊?当然是薛家的运小子呀。”
巩颜立即叫道:“我不要!我不喜欢薛运。”
她娘惊讶地反问,“怎么又不喜欢了?你们俩个一块儿长大,之前问你,你不是没意见的么?”
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跟适郎比起来,薛运就是个蠢货!长得也远不如适郎!
这话巩颜只能在心里说,嘴里只能坚持说不喜欢薛运。
但她娘可不听,没好气地道:“这事儿我们两家都已经口头定下了,过两天薛家准备好了聘礼,就会过来提亲了。”
巩颜气得掉头就冲出了家门。
当然,雨这么大,她还是穿了蓑衣的,但等她一路小跑到张县县衙,内里的衣裳早就湿了。
到了县衙后院门那儿,巩颜的勇气又泄了。
想起舒适描述的母夜叉,巩颜心里怕怕的,只敢躲在一棵大树后张望。
等了一刻多钟,终于见到舒适由几位差役陪着,到外面视察。
虽然这么大的雨,舒适更想呆在家里,但是作为一名勤劳又体恤百姓的县令,有些样子还是要做的。
他出了县衙大门,径直上了马车。
马车刚刚启动,就猛地停下来,车夫还没喝问,巩颜就焦急地道:“适郎,是我,颜儿啊。”
舒适皱了下眉,虽然他很迷恋巩颜的身体,但真心讨厌她这个名字。
不过,转瞬,他就一脸惊讶又担忧地挑起窗帘,问道:“颜儿,你怎么在这里?快上来,别着凉了。”
巩颜爬上马车,将蓑衣取下挂在马车外,人一溜烟钻了进来。
舒适一看到她湿漉漉的衣裳紧贴在高耸的胸部,手就伸了上去。
第五百九十章,讨厌舒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