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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他手上的金戒指了,戴在大拇指上,全村就他一个人这么戴。他还抽烟,他用手捂我的嘴,我闻到一手的烟味。”
      那家男的摇了摇头,举起自己戴金戒指的手,“我舅早上就把金戒指给我戴了,你认错人了。”
      江培和江灵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走近几步,“说不定你们家有两个,你有也不代表他没有。”
      那个老头子嘿嘿一乐,“我们家就一个,不信你看,我手上什么也没戴。”
      他把手从兜里掏出来,江培立刻扑上去,兄妹俩死死抓住,大喊:“他手上有牙印,就是他!就是他!”
      那老头子岁数大了,一下子被他们扑倒,竟然挣扎不起来。
      江培用全力按着他的手,可没想到身后挨了一脚。
      江从政用力一踹,江培整个人飞了出去,把旁边的鸡食碗都砸翻了,躺在地上起不来。
      “哥!”江灵吓得声音都变了,手脚并用的爬过去。
      江从政嫌弃的看了一眼,“这两孩子成天惹事生非,嚷什么?嫌不够丢人吗?”
      江灵扶着江培,跪下来求他,“二叔,我没有冤枉他,是他欺负我,他做坏事,我丢什么人了?你帮我做一次主,行吗?”
      那家男人看江从政没有追究的意思,他们素日还有些交情,顿时变了脸,“哎呀都是误会,我舅还说江灵管他要糖没给,这孩子咬了他的手还记恨上了,在这编瞎话呢。你瞅这事闹得,大冷天的,咱进屋说话。”
      江从政和周琴若无其事的进了屋,江健特意跑到江灵面前做了个鬼脸,“略略略,你被老光棍摸了呀?摸你哪了?”
      江灵紧咬着牙关,心知自己忍不住了,她面无表情,低声说:“你靠近点,我就告诉你。”
      江健笑嘻嘻的刚凑过去,就被江灵用力的咬住耳朵,她上下牙一使劲儿,痛得江健嗷一声狼嚎一般惨叫。
      江培醒过神来,抓起地上的鸡食盆,使劲儿砸他的脑袋。
      屋子里的大人听见动静,大声呵斥,江培抓住江灵拼命的跑。
      一直跑一直跑,跑到了村口,跳到路旁的排水坑里藏了起来。
      江灵吐了一口嘴里的血,知道江健被咬得不轻,果然没一会儿,就看见江从政开着车往镇上去,一定是送江健去卫生所的。
      这一去,少说也得一个小时才能回来。
      天已经黑了,江培带着江灵又悄悄摸了回去。家里没有人,烤热的馒头出门时掉在地上,一动没动。
      他俩把馒头揣在怀里,找了件厚衣服穿上,背上书包。
      出门的时候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知道这栋房子再也不能做他们的容身之处了。
      临近年关,天气很冷,兄妹俩躲在后院的柴禾垛旁边背风,还是冻得一个劲儿的发抖。
      江灵看着天上的星星,忽然想起了一句话,一不做二不休。
      她说:“我可能把江健耳朵咬掉了,说不定一会儿警察就要来抓我,我进监狱之前要先把仇报了。”
      江培立马说:“我和你一起。”
      “一起什么?一起报仇还是一起蹲监狱?”
      “都行。”
      “人是我咬得,他们要抓就抓我。你帮我报仇,然后我说是我一个人干的,抓我一个人就行了。你留在外面,等爸妈回来。”
      江培低头想了想,这大半年兄妹俩过得地狱般的生活,想到二叔二婶那副嘴脸,发狠道:“要是把你抓进去,我就等他们睡着,把他们全杀了。”

第20章 老逼登出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