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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hei?t
      Erika
      (她的名字叫做艾丽卡)
      Dieses
      M?del
      ist
      mein
      treues
      Sch?tzelein
      (那是我最亲爱的人儿)
      und
      mein
      Glück
      (她带给我幸运)
      周围不少人投来奇异的目光。
      景澜突然感到一丝尴尬的羞耻。
      景澜没听过这歌,但显然也知道舒尔茨唱走调了,拖着音,完全没在调上。
      实在是……太好听了。
      不过事实证明,声音好听没有用,五音不全也是硬伤。
      "舒尔茨。"她开口制止了他的演唱。
      "女佣小姐。"他停了歌声,转过头来,对她笑了,"你怎么来了。"
      景澜在他旁边坐下,行为很自然而然,"护士小姐告诉我,我就来找你了。怎么样?今天好些了吗?"
      舒尔茨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是反问过来:"你昨日是生我气了?"
      "怎么会?"景澜的眼珠子往上看了看,大树枝繁茂盛,树叶葱绿,"你从哪看出来的?"
      "感觉。"舒尔茨肯定道,"能感觉出来不一样。"
      "那是你的错觉。"她可不会承认。
      在阳光的沐浴下,手上的婚戒闪着银光,舒尔茨一下就注意到了,"女佣小姐,你结婚了吗?"
      "你是说这个?"景澜指了指戒指。
      "是。"
      "对呀。"她浅浅一笑,"我结婚了。"
      "哦。"然后对她产生了好奇,"你丈夫是法国人?"接着,像查户口似的,又问她多少岁。
      即使遗忘,他还是靠着本能反应,想与她接近。
      "少校先生,我只是你的一个女佣。"她硬是不告诉。
      "这没关系。"他说,"女佣小姐,你要知道法国男人很懦弱,被我们大德意志打了一个月多一点就投了降。"他为这位美丽的女佣小姐嫁给一个懦弱的男人所不值。
      还是一向的狂傲。景澜为此哭笑不得:"上尉先生,我好像还没说我的丈夫是不是一个法国男人吧?"
      他感到抱歉:"是我太断然了。"
      景澜闭上眼,微微仰着头,感受和煦的阳光,静了一会儿才道:"德国人,我的丈夫跟你一样,是德国人。"
      "也是一名军官?说说看,我可能会认识。"他打量了下景澜,"不过,好像没有军官会和东亚国家的女子成婚。"
      见他来了兴致,景澜就说是个普通德国男人。
      "哦。"他了然,"长得如何?"
      景澜想起来,又如第一次见时,他问:你们中国那边的男人,有比我好看的?
      想到这男人跟自己进行攀比,景澜不自觉笑了一下,"没你好看。"
      舒尔茨眼神变得得意洋洋的,又问她丈夫多少岁。
      景澜算了一下:"三十了吧。"
      "噢,真老。"他说。
      景澜笑的更厉害了:"那么少校先生你今年多大?"
      "下个十月也到三十了。"
      "那少校先生也老了,还说起别人来了。"
      "你可不能拿我与你丈夫相比,你也说了,我比他好看,所以不像三十。"
      今天他脑壳没绑绷带,头发浓密,一整个大背头发型,优越的骨相,周正的五官,格外帅气,确实不怎么显老。
      不过,还是一向的自恋。
      "那么,女佣小姐多少岁?"他坚持不懈的问。
      "二十四。"景澜胡扯了一数字。事实上,她已经二十九了,也逐渐不再年轻。
      细数一下,她和他已快相识十年。名为时间的长河,不会因谁而停留一会儿。
      看她模样与她说的年龄相符,舒尔茨也信了:"那他能娶着年轻的你,是他的福气。"
      这回轮到景澜傲气十足了:"当然,这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分。"
      夜晚,景澜喂完舒尔茨吃药,开始在病房里东忙忙西忙忙。
      她在收拾前几日丹尼给她寄来舒尔茨在联队里的衣服,有些脏了就拿去手洗了。
      吃过药,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舒尔茨也有些困了。
      临睡前,景澜也忙完了,依照惯例,她坐在他床沿边,她一下子看出他的精神来:"要睡了?"
      他点点头。
      "我去给你关灯。"
      他牵住她的手。
      景澜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睛:"怎么了?"
      他静了几秒松开:"没什么。"
      灯关掉了,病房里只有外头淡淡的月光照耀着,不过这点光亮也足够了。
      景澜看着舒尔茨闭上眼睡去。她有些渴了,站了起来,想要抽回被舒尔茨牵着的手去喝水。
      感受到她的离开,舒尔茨下意识紧握着,不让她走。他模模糊糊醒来,黑暗里看着她的那双蓝眼睛似乎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别走。"
      带着乞求。
      心软了,景澜重新坐了下来。
      "好。"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景澜。"
      景澜。舒尔茨在心里默念。
      似乎安心了,又睡了过去。
      又一年到来,知更鸟在外头筑巢婉转低唱。喜欢我的金毛空军男友请大家收藏:

第64章 女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