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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车停了,舒尔茨下来,给景澜打开车门。
      他的脸面无表情,但眼眸里极力隐藏的汹涌还是被她一眼看穿。
      他打开屋门进去。
      景澜站在门口不动。
      "进来。"他语气带着命令。
      景澜刚迈出一步,他似乎等不及了,抓住她的手,几乎是往前拽。
      他腿往门上一踢,巨大的响声连屋子也震上一震。
      他拉着景澜上了二楼,进了房间。
      他关门的动作变得很慢,锁上门后,缓缓转过身。
      景澜在看他,脸上没有情绪起伏,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他,眼水早已风干了,不留痕迹。
      她的心此时在想些什么?舒尔茨突然很想知道。
      他说:“脱掉。”太过不礼貌了,他加多了一个字,“请。”
      景澜没有立马动作,眼睛半垂,身体绷得很直。
      半晌,她解开大衣的扣子,然后脱掉,接着脱掉里裙,鞋子也脱了下来,踹到一边。
      没有高跟的加持,她身高只到他的胸膛上一些。
      舒尔茨从下往上,看着这副无瑕的躯体。
      他喉结不由滚动。
      是谁说黄皮人,皮肤就是黄的?
      她就不黄,皮肤白净透亮,滑滑的,一点也不粗糙,细看之下,还带着圣洁。
      他走了过去,脱了军帽,放在一边,然后抱着她,让她转身背对着自己。
      他一路探索。她的臀滚圆厚实,很翘,这很美好,背部曲线也很美妙,两边的肩胛骨,中间深深的沟壑,如同一只盛放的蝴蝶。
      如果现在有一张画纸和画笔,他一定会把她给描摹下来。可惜他除了音乐,画技不是一般的烂。
      "这里怎么受伤的?"他轻轻吻着她背部,感受她止不住的颤抖。
      景澜不语,她知道他问的是自己肩上的伤口。但她不认为此时此刻她要跟他解释这伤口的来源。
      他在她耳畔低语,像对待恋人一样温柔,"可以告诉我?"
      接着,景澜感受到他给予的温度,熟悉的、让她眷恋的温度。
      交缠、淋漓。她忍不住抓着他的手。
      舒尔茨像个求知者,慢慢探索其间的奥妙。
      房间的气温升高,连同窗户也涌起了一层暧昧的水雾,对屋内的场景欲语还休。
      从桌上再到窗边,女人的手指不受控制,划过窗上水雾,画出条条不明意味的线痕。
      他再次亲吻她的身体,后脖颈、耳畔、蝴蝶骨、腰间……
      他拨开她的头发,把她头掰过来,吻上她的唇。
      她气恼,想为自己扳回一城,咬破他的嘴唇。
      他不在意,撬开她的唇,血腥味在这之间蔓延开来,吻得越来越深,从桌子到窗边,再来到床边。
      舒尔茨身体也跟着软了,景澜趁他不注意,把他轻轻往床上一推。
      这可坏了,他的左腿还未完全恢复,再者方才腿部力量过重负荷,被这一推,磕到了,又出问题了。
      景澜只听他到痛哼了一声,这与他在情事上的哼叫不同,她心紧了紧:"怎么了?"她蹙着眉头,看了看他的左腿,"没恢复好吗?"
      被她突如其来的关心舒尔茨显然没反应过来,该说的言语在脑海里也打不出草稿了。
      互相注视着眼睛,他对她眨了几下眼。
      情欲还未从眼眸里褪去,这几下眨巴眼睛显得傻气至极。
      景澜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
      他拉着她手,然后把她塞进被子里,准备脱掉身上的衣物。
      晚宴服的设计实在是琐碎得紧,解开扣子,扯掉领带,摘掉勋章,衬衣也要脱掉,再到军靴,踹到床底下,接着关了灯,钻进了她在的被窝。
      他本想撬开景澜的嘴,从她嘴里得知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惜他忙碌了一天,待在她身边竟感到出奇的安心,安心得他在她身边躺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这场情事从开始到结束,言语并不多,却出奇的和谐。半梦半醒之间,他隐隐听到她在他耳畔低语。
      "我是你的妻子。"
      妻子……妻子。
      好吧,今晚他做了美梦,有个女人说她是他的老婆。
      这梦可真好,在他快步入三十的大门时,突然间多了个老婆。喜欢我的金毛空军男友请大家收藏:

第71章 缠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