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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这也不怪她吧,自己也是好心办事。
      但……看着太子殿下周身萦绕着不爽的氛围,完了完了……这两个字一直在她脑子里刷屏。
      太子肯定对自己印象不好了,这般想着便小声哭泣了起来。
      什么嘛,自己明明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的,要不是因为他自己才不会做出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真是的还要给本小姐脸色看,本小姐又没对不起谁,还说喜欢我,他就是个骗子。。
      所以说,男女的思维频率不同。
      太子看着眼前灰扑扑的女孩突然就哭了起来,他感到一头雾水,待他仔细看清楚才发现这原是秦蓁蓁,自己那命运般的“太子妃”。
      全烈上前凑到太子身旁耳语了一番,才总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李骁?有些无奈地想扶额,又不是什么要紧事,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哭。
      话说回来,这也是他平时第一次见到女子哭,母亲在世时面对父皇的冷漠、其他妃嫔的奚落也倔强地没流过一滴泪,至少在他面前没有过。
      那些逢场作戏的“情缘”,就算“始乱终弃”时也懂分寸地没哭过。
      因为她们知道这样只会让他觉得……腻味。
      一冉侧过身挡住太子看向蓁蓁的目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对方这才回过神来,这秦蓁蓁的身份好歹不同于一般的女子。
      他接过一冉悄悄递与他的手绢,拿出平日里固有的姿态安抚着,
      “别哭了,像个小花猫一样,再哭眼睛就哭肿了。”
      这边太子将人拉至一旁专心地哄着,一冉还看热闹一般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感到一道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转过身望去。
      是付惜。
      她勾唇朝对方一笑,顾盼生姿的笑颜,一不注意就落进了男子心底。
      付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与之相反的是她眼底深处的一片清冷。
      对方不可能是主动请缨来郦州保护她的,他很有可能是李骁奕派来监视她的,因为她与付惜熟稔便于放低警惕。
      那边太子终于将人哄好了,张罗着大家把厨房收拾好。
      一冉随意抽出一条丝带,将青丝轻挽在脑后,衣袖撩到手肘处便跟着进了厨房。船上的人手并不足,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连太子殿下都动手擦拭秽迹了,其他人也不好干站着。
      全烈眼瞧着秦蓁蓁跟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般,紧紧跟着太子。
      又瞧着一冉在一旁安安静静地认真干活,心里便有一丝不得劲,要说自己跟着殿下也有些年头了,跟着久了见的也多了。
      那面容清秀的妇人,低垂的眼眉顺从。刚刚及笄的少女,青罗如尾羽翩飞。还有那朱唇妖娆、媚眼如丝的舞姬,腰肢摆动,便将人拉入这俗世的漩涡。
      但全烈知道她们不管有多“好”都是殿下的“过客”,殿下他自有凌云壮志,岂会留恋于暖香妾玉。
      他自己私下也偷偷猜测过,殿下以后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
      喜欢什么样的人……他抬头看着一冉,大概就是这样的。少女只是将长发挽在身后,连风儿都偏爱她几分,只微微吹动她的发梢,为她送来几分凉意。
      未涂脂抹粉却更添一种清丽淡雅,衣袖卷起,露出玉藕般的手臂。
      正所谓“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虽然秦相与殿下结盟已成为事实,与那秦蓁蓁的事也算得上是板上钉钉虽然那落红院的徐姑娘是睿王那边的人,但……身为下属的自己还是希望殿下能好好的。
      全烈这种行为若是用现代话来讲,便叫做“自己磕的cpbe了”。
      收拾好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他挪步向一冉靠近,“徐小姐,那高处的地方留给我来擦吧,你先歇一会儿。”
      一冉转过身朝着他笑了笑,鼻尖沁着汗珠,倒显得有几分娇憨可爱,“没事,我也没干什么,倒是全烈你辛苦了。”
      “嗨,徐小姐说笑呢,我这个大老粗累不着的,今后有什么活尽管吩咐我。”
      她抬头,唇角弧度柔和,“谢谢。”
      ……
      这边离得太远了,根本就什么也听不见,太子一边应付着秦蓁蓁的“稍扰”,一边分神留心着那旁一冉与全烈的动静,那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气氛非常和谐。
      “殿下,殿下。”
      “嗯?”太子回过神来,发现蓁蓁正看着他,好像在等着他的回答。
      “抱歉,蓁蓁说了些什么,我没好好听清楚。”
      “我说殿下您此行治理那郦州水患,可否有什么头绪。”
      蓁蓁眼带笑意地看着他,说不上来有何不对的地方,眼瞧着带有一丝兴奋、一丝迫不及待。
      李骁?面上不动声色地试探,“那我们蓁蓁有什么想法?”
      “我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的,殿下我想那郦州积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河道淤积。等雨季来临,河水猛涨,洪水下泄不畅便造成水灾。殿下有没有听说引导水流入海,这样下泄的洪水已便有了去处。”
      说完便细心地观察太子的反应,这个建议应该可以还吧,人家大禹便是这般治理水患的。
      太子沉思着,蓁蓁这番话确实有几分正确。
      但自古以来水灾泛滥的原因无非其二,并没有什么新颖,况且那郦州远离外海,挖渠入海并不现实。
      总的来说,也算中规中矩。
      但瞧着她一脸“快夸我”的表情,太子也没有说那里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含糊道:
      “嗯,蓁蓁这个建议可以参考参考。”
      听到太子殿下的答复,便像是已经被采用了一般,她开心地又蹦又跳起来。
      过了一会儿,厨房总算清理好了,大家伙吃饱喝足,便也在大厅里聊着天。不过不肖一时,便也觉着无聊起来。
      秦蓁蓁瘫倒在座位上,无聊,无聊,我好想念我的电脑、手机,哪怕现在有一副飞行棋也行呀,“唉,我们干脆来玩一个游戏吧。”
      太子做在她的旁边,也是第一个听到她的提议,便接茬道:“是什么游戏。”

第12章 游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