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本来是想躲开段言的,这才跑到书房去,下午桐敬来问她晚膳的事,竟问她段言怎么不在,她这才知道段言要来找她,结果人不知道去哪里了,他没人带又不认路极有可能是走丢了。
“他什么时候来找得我,差不多是未时。”(13:00—14:59)
迟夏急匆匆地去了前院,路上桐敬将前因后果说了一番。
迟夏:“最后一个见到公子的是谁?”
那个小女使怕得不得了,“殿下恕罪,是奴婢,公子询问殿下在何处,奴婢说您在书房,公子便走了,奴婢该带着公子去的,奴婢该死!”
“先找人!”
找了近一个时辰也没见到人,迟夏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皇府这么大。
找了一圈都说没找到人,守卫说绝对没人出去过,这人能去哪儿呢?这府里还有哪里能藏人啊?
迟夏一怔,还有一个地方。
天快黑了,她拿了一个灯笼,快步向西院走去。
西院本来应该是给后院男子的住所,但迟夏那时候没打算娶人,当时就种了些果树,有了段言之后,想着就住一起,就没管这片林子。
他不会钻林子里去了吧?
迟夏的院子和书房都在东院,按理说段言应该不会跑到那里去,但迟夏越想越有可能。
她绕着林子边走边喊段言的名字,终于在快走到尽头的时候听到了回应。
只是那人只答应了一声就没了动静,这冬日里也没有蛇,他出什么事了?她向林子里走去。
“段言,你怎么了?!”连着叫了好多声,“段言,你理理我。”
里面传来人颤颤巍巍地声音,“有,有......我我动不了了。”段言的披风被扯住了,他不敢回头,会不会是鬼啊?!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段言在心中一遍一遍得背着。
“你别怕,乖乖地别动,我过去找你,等着我,别怕。”迟夏提着灯笼两步并作一步走,终于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段言看到了灯笼的光,他的腿早就软的不行了,见到迟夏的脸立马就瘫了下去,迟夏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人抱住,这才没有磕到树上。
“伤到哪里没有?”她焦急地用灯笼将人照了一圈,见他摇了摇头才放下心来。
迟夏将他往怀里拢了拢,打着灯笼向他身后照去,原来是他在树林里穿来穿去,披风卡到缝隙里了。
段言攀上她的脖子,将脸埋在她的肩膀里。迟夏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自己脖子的脖子流进了衣服里,知道是段言埋在她肩上哭了,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背。
“没事了,不怕。”
像是安慰他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起风了,迟夏感觉肩膀处凉飕飕得,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被段言靠着的那块已经被他哭透了,寒风一吹冷极了,段言像是丝毫不觉,还将鼻涕蹭在了他肩上。
看着段言红彤彤的脸,迟夏没忍住笑出了声,“走吧,带你回家。”
“腿疼,走不动了......”段言抱住她的腰,蹭了两下,“你抱我吧,好不好。”
“得罪了。”
段言走了一下午累得不行,已经站不住了,那侧的肩膀被哭湿了,迟夏就将他的头放在了另一侧,她一手穿过他的腋下,一手抄起他的腿弯将人横
第32章 噩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