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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任何人不得入内。”
      梁蒿这下是忍不住惊讶了,挑着音调问:“连我也不能?”
      士兵毫无情感,公正无私:“不能。”
      得,那看来是真不能了。这两个可是一直跟在秦恪身边冲锋陷阵的亲兵,让他们守着这帐子,里面的人谁都不能轻易见得上。
      梁蒿不再打探,转身走向不远处秦恪的将军帐,在帐子前和几个副将相遇,一起走进去。
      他们要再商议如何拿下离城。
      昨夜奇袭,就是打算擒贼先擒王,结果没想到那个草包皇帝身边竟然还有那样忠心耿耿的人,用自己来换小皇帝逃跑。
      这么一来,夺回离城只能靠硬打了。
      确定了攻城时间和方案,几个副将退下,梁蒿问秦恪:“将军,敢问那王帐里的人是谁?”
      陈国的人里,有值得将军这般对待人吗?还给他治病?杀了不是更干脆省力吗?除了那小皇帝有点用不能杀,还有其他不能杀的人?
      梁蒿想不通。
      秦恪垂着眼眸,低声道:“身份还不清楚。”
      这么多年不见,少爷为什么会在陈国,又怎么会跟着陈国皇帝出征,还自称‘赵某?
      他一概不知。
      而没弄清情况前,不能透露一点少爷的信息,他不会忘记吴国有人要杀少爷,虽已过去了这么些年,但他仍不放心。
      梁蒿:???
      不清楚你怎么这么上心?
      秦恪不管他满脸的疑惑,道:“你去准备一辆马车,带上李军医。”说着起身,朝帐外走。
      该到少爷喝药的时间了。
      梁蒿看着他直直走向那个王帐,刚好一个士兵送来了药碗,秦恪伸手接过,掀开帘子走进去。
      梁蒿睁大眼睛,这是,要亲自喂药?
      他急忙上前拦住送药的小兵,问:“你知道这里面昨夜发生了什么吗?”
      这小兵是昨夜闯进帐子的一个,知道一些,回答道:“昨夜我们进帐子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人。他敬了将军一杯茶,然后就晕倒了。将军十分着急,叫了军医来给他治病。后面的就不知道了,将军叫我们先退下了。”
      梁蒿:“茶里有毒?”
      小:“这,不清楚,可能吧,要不怎么喝了就倒呢。”
      梁蒿又问:“这是第几顿药了?”
      小兵:“第二顿,昨晚就喝了一回了。”
      梁蒿:“也是将军亲手喂的?”
      小兵:“应该是。”
      梁蒿琢磨了一下,里面应该就是帮陈国皇帝逃跑的那人,那人还很可能是破了他们城外陷阱的人,那么也算得上临危不乱、足智多谋、忠心无畏了。
      “难道将军起了惜才的心思,要将人收为己用?”跟秦大将军对自己这位‘才的态度一比,那可真是天壤之别啊。
      小兵听他嘀咕,觉得不太像,“不是吧?”
      “那将军为什么这么重视?”
      小兵想起昨夜将军大喊着叫军医的样子,说是将军对人才的担心好像哪里不对,但又找不到更好的解释。
      勉强也说得通?
      小兵:“那是吧?”
      梁蒿:“……”
      秦恪仔仔细细地喂完药,又拿一根筷子沾了水,给苏衡润了润唇。
      做完这些后,他开始又一遍仔细地观察苏衡的脸。
      昨晚他就看了一次,没有发现异常,可能是晚上光线暗。现在,他再一次检查,发现少爷耳后有一条十分隐蔽的细线,那是软皮面具和人的皮肤交接的地方。
      少爷也戴了面具。
      他们两个,故人重逢,对面不识。
      若不是看到他手上的牙印,他也许要再一次倒在剑下,还是自己亲手杀的。
      多么可怕,秦恪一想就忍不住脊背发寒!

第3章 旧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