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一只粗糙的手贴着我的额头,鼻息里透出经年的腐朽气味。
我抬起酸沉的眼皮,颤抖的视野里映入一张老妪的脸,老迈,衰颓,但神态极其安祥。
暗哑的女声回在耳边,带着空旷的回音。
她说谢谢,你们可以走了。
潮水般涌来的疲倦下,我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我好像睡了很久很久,再醒来时只见四周清一色的白。
鼻子里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阳光透过窗帘斜斜照进来,在斗里太长时间不见光亮,一时被刺的双眼直流眼泪。
我看了看缠着纱布的手腕,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一咬牙在伤口处使劲一捏,疼的嘬牙花子。
靠这次真没玩我,小爷还活着。
“醒了,他娘的总算醒了!”
胖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扯着大嗓门一边吆喝一边摔门出去。
很快黑眼镜和小花也闪身进来,嗓门一边吆喝一边摔门出去,很快黑眼镜和小花也闪身进来,。
人清一色一身病号服围在床前,黑眼镜那身灰白条衣服和墨镜搭一起极其违和不说。
小花也特惨的架了副拐,挑眉笑着说脚腕骨裂,得养段时间。
我点点头忙问小哥呢,瞎子一脸灿烂,嘿嘿笑着说没事没事。
活着呢,你俩伤的重,被护士关单间了,这两天稳能出来。
我担心小哥,挣扎着要往床下爬,谁知不动不要紧。
这一下子左肋疼的我眼前直发黑。
胖子吓得赶紧把我摁回去,说断骨划伤胃刚动了手术,一动刀口崩开就坏了。
然后又问我斗里最后发生了什么,怎么就想不开
第125章 医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