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盯着她无语了10秒。
随后才皱眉开口:“那是我送给他的……”
“真的吗？”百里黎曼提出自己的论据，“我觉得他偷了不止一本书，因为从他嘴里竟然说出了函数、方程这些专业名词。”
连函数都知道，说没偷书谁信？
听了百里黎曼这番话，院长也有些惊讶。
“你学过函数？”他问方漠。
方漠刚想回答，耳后突然一热。
【龙匪】:卧底的自我修养第一条是什么？
【方漠】:行事低调。
【龙匪】:你觉得你低调吗？
【方漠】:我应该挺低调的吧。担心他们听不懂，我连洛必达法则都没提，这还不低调吗？
【龙匪】:卧底的自我修养第二条是什么？
【方漠】:服从命令。绝对服从上级的指示安排，严禁顶撞还嘴，严禁擅自行动。
【龙匪】:你觉得你做到了吗？
【方漠】:……
行吧，那就再低调一点吧。
方漠想了想，这才回答院长提出的问题，“函数啊……我只听说过一点点，不值一提。”
院长考他，“一次函数的一般式是什么？”
方漠呆傻地摇摇头，“不知道。”
百里黎曼:……
刚才在教室里不是什么都会吗？仅三分钟过去，他竟判若两人。
院长再考:“你学过方程？”
方漠:“只学过一点点，不值一提。”
院长:“已知5x=50，则x=？”
方漠:“x=0。”
院长:……
这也没答对啊。
贺英德材摇摇头，长叹一口气。
“把人带走，下次这种小事不要来烦我。”
百里黎曼灰溜溜地带着方漠离开。
她在院长那里吃了憋，便不想让方漠好过。
“你的检讨书再加4000字，刚好凑个一万。”
方漠:？
经过他的不懈努力，成功将3000字检讨书挣到了10000字。
方漠: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喜欢罚人写检讨？这才一上午就挣了10000字，待上一年岂不是要写几百万检讨？
[流汗黄豆.jpg]
……
另一边，贺英森在实验室里检测方漠的黑蛋。
第20章 已知5x=50，则x=？[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