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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皇帝的一口气顺了下去,将晕未晕的没晕过去,指着白青骂道,“你这个坏东西,朕看你就是故意的!等会儿让你尝尝朕新发明的十大酷刑!”
      白青摸了摸鼻子,搭脉的手指讪讪换了位置。
      她都说了她不会看病。
      正在这时,一阵女孩儿呜呜的哭声传来,随即,一个穿华丽宫装、戴了满头珠翠的女孩儿哭着跑了进来,见到皇帝也在,就压抑着哭声行了个礼,皇帝无意和她多说,挥手让她起来。
      她见白青在床边搭脉,就蹲跪到床尾去,眼泪一串儿一串儿的往下掉,可能是怕打扰看诊,她小声的、似在自言自语,“殿下,殿下,您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烟儿好担心您。”
      白青心不在焉,偷眼打量着这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身量不高,看起来最多只有十一二岁,有可能还要更小一点儿,脸上画了浓重的妆,但还是掩不住那股子稚嫩劲儿。
      白青跟她搭话,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躺着的这位是你爹吗?”
      据说历代太子十三岁就要开始进行性教育,由一名各方面条件优秀的宫女来夺走太子珍贵的第一次,而床上躺着的这位太子今年二十五岁,有个十多岁的女儿完全不稀奇。
      不料那女孩儿奇怪的看她一眼,抽抽搭搭的说,“我、我叫赵婉烟,是太子妃。”
      惊雷滚滚!
      白青脱口而出:“禽兽啊!”
      这么小都下得去手!

禽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