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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贵妃娘娘眼下的情状,又想想曾被传言后被太后强压下去的“陛下可能……好龙阳”的传闻,潘福顿觉后脖颈发寒。
      他于是对墨池这样的存在,更加的刮目相看了。
      甭管这个女子是什么来历身份,能得陛下的宠幸,那便算不得坏事。
      就算养在宫外,又如何?
      被陛下幸了,说不定过得三年两载,就能诞下个一儿半女呢!到时候,太后老人家抱了孙子,还不是只有高兴的份儿?
      潘福如此思忖着,顿觉该向墨池示些好,心里才踏实。于是,在随着元幼祺离开之前,他朝着送到门口的墨池微笑地点了点头,行了半礼。
      墨池犹不知自己已经被这位寿康宫的大总管腹诽得连娃娃都抱上了。
      见潘福向自己行礼,墨池知他身份不凡,忙也立时还了半礼,算是顶过。
      她凝着元幼祺带着几名侍卫和潘福匆匆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病了吗?心口疼吗?做梦浅眠吗?
      呵!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吧?
      墨池浅浅冷笑。
      她知道,自此之后,有些事,怕是她想躲,都躲不得了。
      之前听到潘福的禀告的时候,元幼祺的心里便是存着些疑惑的。
      直到她回了宫,到了寿康宫,看到安然端坐,抿着茶等她回来的韦太后的时候,这份疑惑算是落到了实处。
      元幼祺不觉无奈又无语。
      她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韦太后,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怎么?皇帝多久没见到哀家,都不认得哀家了?”韦太后自茶盏上抬起眼睛,语气中透着不快。
      元幼祺只得先循着礼问了母后安,才站起身,实言道:“孩儿自是认得母后的。可母后明明凤体康健,却说自己病了,着实让孩儿……让孩儿不知说什么才好!”
      “皇帝的意思,是埋怨哀家骗了你了!”韦太后察觉到元幼祺言语中的怨意,不快道。
      不待元幼祺反应,她紧接着又急道:“若哀家不这么说,皇帝可舍得离了那温柔乡!”
      元幼祺怔得微张了嘴。
      此时,偌大的寿康宫寝殿内,只有母女二人。
      元幼祺看着面前端坐着的韦太后,眼尖地发现了她发间掺杂的银丝,登时,一腔辩解的急切便被打散了大半。
      她偶与臣子聊起家常的时候,亦听他们说起过,家中父母年纪稍大些,难免性情古怪,爱发脾气,特别是在久思子女而不得见的时候。这是人老孤独使然。为人子女者,该当对父母多些耐心,方为孝道。所谓“孝顺”,关键在于一个“顺”字。
      想到母后抚养自己的不易,元幼祺心内也觉不忍,遂强打起精神,陪着笑脸,道:“母后还请息怒!不论母后如何吩咐,孩儿今夜本就打算回宫来的!呵呵!身为天子,焉有宿于宫外的道理?”
      韦太后听她骤然态度和软下来,也觉意外,挑眉道:“皇帝本就打算回宫的?”
      “当真本就打算回宫的!”元幼祺重重地点头。
      韦太后却不买账地冷笑了:“那女子舍得皇帝抛了她离开?”
      元幼祺又是一怔。
      今夜的母后很是古怪,左一句“温柔乡”,右一句“那女子”,怕是已经知道墨池的存在了吧?
      元幼祺从不觉得自己恋慕墨池的事,能瞒得过母后去。她也并未刻意隐瞒过。
      但母后的态度,让她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她在心底里很替墨池鸣不平——
      照

第262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