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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诃自嘲的笑笑,放开她的手,将身子斜靠在旁边一棵柳树上,“是呀,上一次是在下有眼无珠,不认得是艳名远播的娬洛小姐,多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啊!”一翻原本应谦虚的话他说得冷声冷调,阴阳怪气。
      娬洛一只手抚着被他抓过的手腕轻轻揉着,转身背对他冷声道:“那么这一次你认得了,还不快走?”他眸中鄙夷的神色令她的心隐隐作痛,现在宫中所有人都会像他一样鄙夷她罢……连华色女,娬洛悲哀的想着。
      靖诃看着她的背影,月光下她一身不合体的宫装宽大的罩在身上,背影显得那么苍凄,脸上笑意渐收,他的目光开始迷惑了,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女人漠明的让他觉得心动,第一次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只觉得她美得不像凡人,第二次见到,她已经是父皇的暖床女奴了,她一身华绯身姿芬芳妩媚步上鸾殿,以女奴的身份坐在父皇身边却显得那样尊贵,高不可攀,她眼神据熬望着阶下群臣,他亦在座下远远的角落中望着她——
      这些日子,宫中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她,从她进宫,到死去,再到漠明其妙的“复活”。他漫不经心听着母后跟其他嫔妃们议论着这些,心却跟着故事起伏跌宕。
      “你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靖诃伸出手,撩起她一缕头发喃喃的道。
      娬洛大怒,焉得转过身,抽回他手中发丝,冷声道:“大皇子请自重。”她冷冷的向外走去,不打算再做停留,就算明日皇上会重罚她也好,此刻她必需离开,难道他以为她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吗?对她没有任何忌讳,肆意地动手动脚。
      靖诃见她动气,忙跟上去,“对不起,我无意识……”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所以话至一半便住了口。
      娬洛停下脚步,未转身,冷冷的道:“好一个无意识……大皇子以为像我这样女子是可以随便侵犯的,所以无意识的伸出手来了吗?”她语声应着薄凉月色,似要与天比较看是谁更冷些。
      “你……”他被她呛的无语,良久才道:“你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好吗?我已经道过歉了。”
      娬洛冷笑着转过身面对他,眸中带着淡淡笑意,却是寒意逼人,她冷冷的道:“是吗?我在咄咄逼人吗?还是大皇子你先来招惹我的?”
      她不再理他,转身快速的朝前走去,大约走出去十米左右,她听到他在身后喊道:“喂,能喝酒吗?陪我喝一杯罢,我现在心情不大好。”
      娬洛身子顿住,缓缓的转过头来看他,借着月色遥遥望去,他身影越发修长孤俏,脑中浮现上一次酒后醉意的快感与酒脱来,她无声,心里却已慢慢默许了他。
      浓密的树影倒映河面,春池上荷叶吐翠,花开正艳,月光下何花变成冷冷的颜色,水上凉亭里轻纱帷幔,宫灯摇曳于琉璃金罩中,几个宫人远远的退避一旁,亭子里的事仿佛会为他们惹来杀身之祸一般,唯恐避之不及,有好事的早已匆匆的跑去禀告辰淑妃了,而纱幔中两人却不以为意,早已喝至半酣时。
      娬洛微醉,一手撑着额角,端着酒杯口中含混不清的道:“你父皇给你定了这么好一门亲事,你该高兴才是,却为何还是喝闷酒呢?”先才大皇子已经将皇上为他指婚女真国明鹤公主的事告诉了她。
      靖诃一脸的苦笑,“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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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