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卓飞预料，白果虽不是什么专业画师，但她所画的人物灵动自然又别具一番风韵、非常受顾客喜爱和欢迎。白果自己也很满意这份工作，感觉生活正一点点地充实起来。怀恋、纠扯、想念……而今这些压抑情愫，多半只蜷缩在夜深人静时分。
西安的秋季，是美丽而温存的。云淡风轻，空气中到处散发着落叶的复古清香。闲暇时候，白果会平静地扬起脸来看天空。是谁说过呢，当一个女孩仰望天空的时候，并非想要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
在这座城市里，白果有了栖身之所，有了生活来源，有了同事跟朋友，不必再担心饥寒交迫。可是心底隐匿的疤痕又有谁真正了解呢？她的爱情，是种难以治愈的疾病。今生今世她永远也无法像其他女孩那样慵懒而娇羞地靠在爱人肩膀。
偶尔，只是偶尔……白果会觉得恶心和晕眩。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前些日子在酒留下的后遗症。上次在情睐画摊这边撞见骆雁儿之后，她为了要追那个无影无踪的“云哥哥”，撂下句话就匆匆离去。她说白果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就找你！
连续好几日过去了，白果没有再见到她。不知这位精灵古怪的朋友是因为太过忙碌，还是本就随口一说。不过在落雁尔出现之前，另一个不同寻常的人物驾临了。之所以说他不同寻常，是因为在这天气尚暖的初秋他却带着个偌大的口罩。
这天，当他出现在情睐画摊附近，所有人都为之侧目。男子自己大概也察觉到了众人的异常神情，但他还是无动于衷地走到白果的画架前坐下来。“先生，请问您是要画相吗？”卓飞热心地探过头来帮白果询问他。
男子点点头，沉默不语。正所谓顾客就是上帝，就算有些怪癖也是值得体谅的？卓飞努力扬起嘴角、微笑，“那么请您把口罩摘下来好吗？这样我们才好帮你画呀！”男子挥挥手拒绝，只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红色的钞票递给他。“不……用不了这么多……”卓飞有些吃惊，眼前这人该不会是智障？
白果怔怔地盯着人家看了半天，虽然只能
零五零节：似曾相识的眼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