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艾元几乎每天都会来情睐画相。白果想不通这是怎样一种力量跟执着。到底,他是为了铭记自己还是为了铭记执笔的她?只因为她与他一样是无法支付声音的人吗?果真如此,他的世界该有多么孤单寂寞……
这天傍晚沈艾元走后,卓飞信步提着大包饮料走回来。同事们每人一瓶水,分派到最后,他温柔地取出两罐杏仁露递给白果。
“咦……为什么大家都只有矿泉水,而果子却有露露喝呢?天道不公啊……我不干……我也要!”秦阳凑上来,假装愤愤不平。余下几人一听这话,都忍不住笑。
“阿阳,你怎么可以这么不懂事呢?画组就果子一位女同志,再怎么说也该体谅小飞怜香惜玉的心啊!”稍稍年长些的子寒弦外另有音。
白果有些害羞。虽然只是玩笑话,可是这帮前辈实在是越来越过分了!“胡说什么呀你们,什么天道不公什么怜香惜玉?果子为画摊出了这么多力添了这么多生意,难道不该额外奖励一下吗?”卓飞抵死不认地申辩。
向来朴实的冯跃禁不住乐了,“奖……励?哎,只恐怕有人是别有用心!”“你……”卓飞的脸霎时有些红了,他强作镇定地说,“真要说别有用心,也是那个奇奇怪怪的沈艾元呀!又不是印传单做宣传,至于天天画天天画吗?还有啊,他面罩上方坦露的那双眼睛,每次都一眨不眨地盯着果子看!”
秦阳得意地笑。“怎么人家天天来不好吗?此刻你又不为画摊生意着想啦?眼睛一眨不眨满是深情也是正常呀,来这里画相的客人不都这样吗?你啊……还不承认是自己心里有鬼……”
一个比一个诡辩,白果简直无奈了。仰天长叹后,她也只好充耳不闻、任人宰割。
“真的是那个人有古怪啊!你们怎么就不信我呢?”卓飞欲哭无泪可怜兮兮地说,“刚才买水的时候我还看到他呢!一离开画摊他就摘下口罩上了辆白色迈巴赫。说真的,从美学角度来讲他那张脸真的已经算是非常英俊了!你们想想看,他要是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干嘛每次坐在这儿的时候都坚持带口罩?何况这样背景殷实的人物,有什么理由一再光临我们的小画摊?”
听到卓飞的申诉,众人大惊。“真的假的?这故事听起来比扬州八怪笔下的鸟兽鱼虫都曲张诡异!会不会……是前来寻仇的杀手?或者……是受官方调遣的国家级间谍?再不然……是来踩点准备劫色的花少?”想象力丰富的子寒连番猜测。
怎么会
零五一节:山雨欲来风满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