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话做事这样的可靠踏实。”
王冠楚似乎才想起酒桌上的狗儿兔儿一直在闷头喝酒没有说话,憨笑了一阵,问,“狗儿兔儿,你们俩兄弟也是20出头的大男人了,有何计划没有啊?”
狗儿虽没说话,却落了个实在,半斤上好的谷酒已经装进了他的肚囊。他抬起头,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迷茫的看了看冠楚,傻憨的笑答,“我和兔儿只要有酒喝有饭吃,便是最大的梦想了。我们没啥打算,一辈子我们跟着冠楚哥干就好了。”
秋萍嘻嘻的笑了起来,“狗儿,那你也得找老婆,有自己的事业吧?我哥可带不了你一辈子。”
狗儿偷偷的瞄了一眼秋萍,马上羞得脸色红透到顶,连忙低着头,嘴里似含着一坨大肥肉,含含糊糊的回答道,“秋萍说得对,男人是要有点事业的。今年秋季征兵的时候,我想去试试。”
王冠楚重重的拍了一下狗儿,“好啊,狗儿你这身板,是个当兵打仗的料啊,到时让我爸和武装部的战友打个招呼,或是对你有用。”王冠楚回头看着个头更高更壮的兔儿,问,“兔儿,你也跟你哥去当兵如何?”
“冠楚哥,我才不当兵,倒是如有人带我,我要去广东闯一闯。俗话说,东西南北中,发财闯广东。”兔儿虽是话语不多,倒也很清楚自己的所想所要。
王冠楚哈哈的又笑了起来,指着兔儿说,“你们看,我们这又有一个铜钱罐子了,好咧,等下你定州哥过来,我和他说一声,让他带你去深圳的大世界抓票子。”
狗儿兔儿连忙放下手里的酒杯,站了起来,显得万般的激动,热泪汪汪的对着王冠楚说,“我们从小就是王叔赏了我们饭吃,现在我们兄弟长大了,还让冠楚哥这么操心,我们这辈子,一定要报答冠楚哥一家对我们的大恩大德!”
“不要报答,不要报答!你们俩孤儿能在这安家立户过日子,我父亲也就放心踏实了。”王冠楚大笑,用手示意狗儿兔儿坐下,拿来酒杯仰头就是一杯,甚是欣慰。
刘自勇听人说起过深圳,听说那是中国最靠近香港澳门,也是最繁华的一个经济特区,那地方车来车往高楼林立。刘自勇心中一直对这座城市充满了莫名的好感和冲动,只因自己是家中独子,父亲不让远行,加上家里的养鸡场重活太多,自己不忍心让父亲一人承担,所以深圳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美丽而不可企及的美梦。刘自勇不免又重新升起了见这第一个吃螃蟹闯深圳的大牛人的好奇心,问,“冠楚,你说的这个陈定州,他在深圳干些什么事情?”
“这个?我也不知道个具体。他嘴里的那一套我也不懂,我现在就去把他拉来,你问他便是。”说罢起身就去了隔壁的客厅,新闻联播还没结束,只听见王冠楚半拉半推的声音,一个高昂洪亮的声音隔墙传来,可说的竟然不是遂宁方言,是一口如新闻联播播音员那般标准的普通话,“冠楚,你就让我看完这新闻联播,好不好?酒可以天天喝,可这国家政策大事万万耽搁不得啊。”
这标准的普通话与王家坪的土腥味显得格格不入,这隔了一个房间,刘自勇都听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低头朝秋萍扮了一个鬼脸,瘆瘆的说,“你家的亲戚一个个都是大侠啊!”只说得秋萍嘻嘻的又笑了起来。
第六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