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莫天依出名了,而且是出大名了。
像他那样在大街上和当朝首辅互怼,让京城许多看过黎不爽的人们热血沸腾了一番。言官们也不是吃干饭的,见有人带了头了,立刻七嘴八舌地上书,痛骂过黎,从贪赃枉法,以公谋私,到翻墙入室(这个就有点扯淡了)调戏妇女,甚至是帽子戴歪随地吐痰,统统都变成了言官们攻击过黎的一把把利剑。
白葛凉面前的奏章摞起来足有一人高,差点没把这位皇上给埋了。打开一看,全都是对过黎的各种谩骂,言辞犀利,没有最毒辣,只有更毒辣。于是,皇帝大人就召见了过黎,问他怎么回事。
过黎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并没有惊慌。面对皇帝探寻的目光,他立刻摆好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诉说自己“比窦娥还冤”,全部否认了奏章中的内容。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一句接着一句……
忽然,他惊恐地发现,黟璘皇帝平静地听着过黎的辩解,却一言不发,只是用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他。
气压骤降。过黎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来人。”白葛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阴冷。
一阵轻微的鞋子与地面的摩擦声后,大批的锦衣卫遍布廊下,锃亮的刀锋映出明晃晃的一片冰凉。
黟璘皇帝缓步踱到过黎面前。“三个月前,朕拨给你三万车南山红木,用来休整先帝的皇陵。”
“是,是。”过黎连忙答到。
“那时,正如你说,秋季萧条,不适合下葬。”白葛凉顿了顿,却明显有一口气吊在胸口。
过黎的额角已有一层密密的汗珠。
“呵,”白葛凉似乎注意到了过黎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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