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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进我房间调戏我?[2/2页]

先婚后撩 公子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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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起不起来,不起来我生气了!”温若初回过头瞪着他,撂下一句自认为很狠的话。
      “哟,”顾砚深轻哼出一句语气词,侧身翻到另一边,仰躺着,“刚躺我床上,火气就那么大。”
      “……”
      温若初看不到他,也不想侧头去看他,只能瞪着天花板,不高兴地说:“不敢,我刚刚好像把你午夜情人打发走了,你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什么午夜情人?”他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公司里一些私德有亏的大老板,孙经理之流,但这些人不可能把人往他家里送,就算想送也查不到他家地址。
      那是什么情人?
      “少装傻,”温若初不信,“刚刚人家还来敲门呢,腿又白又细又直又性……嗳——”
      她正念叨着,顾砚深一条手臂侧过来,揽着她的腰抱起,把她整个人抱到自己身上,猝不及防,他自己也没想到,柔软撞到了他的胸口。
      “……”
      温若初扑腾着要起来:“啊呀呀,你干嘛!放开我!”
      顾砚深的口气硬生生变了味道,声音微暗哑:“小姑娘醋了?”
      他揽着她腰身的手臂不由得收紧,怕她跑了,收得再紧一些。
      嘶——却是在折磨他自己。
      温若初浑然不觉地乱动着,腰处的扣子又扯开两颗,她恼羞地叫:“快放开我啊!”
      这种姿势有点羞耻,又是她在上面,好像她主动要干点什么一样。
      她实在难以接受。
      “别动,”顾砚深空出一只手抓住她乱晃的手臂,反手,别到她身后,暧昧的姿势和她说正事,“你说隔壁那个?”
      “哦,还知道人家住隔壁呀。”温若初‘阴阳怪气地小声说,“我都不知道,你说,她来过我们家几次?”
      顾砚深笑出声:“你给她开门了?我都是直接叫保安的。”
      “骗人,她说你给她装灯泡,修电闸,送猫粮。”
      “你信她?”顾砚深笑,眼底都是笑意,“吃醋怎么智商都跑掉了?信她还是信我?”
      温若初摇摇头,没怎么想这个问题:“我信你。”
      她的眼睛很亮,笃定地看着他,脸颊还有些刚刚扑腾出来的淡粉色。
      其实不用他问,她也相信顾砚深的。
      顾砚深揽着她腰的手指轻轻颤了一下,就因为她想都没想回答的一句话。
      他默了几秒,伸手,扣着她的脑后将她拉下,薄唇轻吻她的眼睫,下移,吻过鼻尖,脸颊,落在她的唇角。
      有意勾挑地,放在她腰上的手指探入衬衣内,指尖滑过她的肌肤,轻掐了下。
      他说:“问软软,惦记你对象的人太多,给我盖个章好不好?”
      “唔……”温若初哼了一声,很软,有点媚。
      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太羞人了,她热上头的大脑瞬间冷却下来,双手拍着他的肩膀要下来:“放我下来,不要,不要……”
      说话时,双唇擦着他的唇瓣,不住乱动的身子蹭着他的,他只觉喉咙起了一阵火,声音都又躁又哑:“别动。”
      剧烈地翻个身,把她压在下面,盯着她的眼睛:“别乱动,老子欲.望都要被你勾起来了。”
      “……”
      温若初只是瞪大眼睛盯着他,似乎听不懂中国话。
      他说什么?他要干嘛?他他他啊啊啊她还没准备好啊……
      惩罚性的,他俯身咬她的下唇:“今晚你睡这里,我去客房睡。”
      “……”
      “还是你想我也睡在这里?”
      “……”
      “客房闹鬼,不打算行行好让我留在这儿?”
      “……”
      半分钟后,放开她,起身去了次卧。
      温若初整个人瘫在床上,茫然地盯着天花板,迟迟没什么反应。
      大脑迟钝地想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不是她‘兴师问罪局吗?怎么变成了……
      刚刚顾砚深是不是有反应了?
      啊啊啊啊啊。
      她不敢再想,在床上打了个滚翻进被子里,被子蒙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被子都是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躺在床上酝酿睡意的一个小时,她一会儿抱着被子滚来滚去地傻笑,一会儿像失眠的章鱼哥一样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
      最终,实在睡不着,她翻出手机来看:11:29了。
      还早还早。
      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床头柜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相框框好的旧照片。
      她进来时随意扫过一眼,没认出是谁,也没仔细看。
      这会儿借着橘黄色夜灯,她发现上面五六岁的小男孩似乎是顾砚深,那牵着他的手的女人是谁?他妈妈吗?
      温若初不知道顾砚深长大以后很不喜欢照相,上小学以后,他和他妈妈一张合影都没有。
      很遗憾的,如果当年幼小的他能预知未来,他大概不会拒绝照相。
      照片上,女人牵着男孩的手站在一处沙滩上,身后是广袤的大海和依稀入镜的阳光。
      女人笑脸很柔和,小男孩酷酷的,脸上每一个神情都写着不情愿。
      只是身后的阳光让这张照片光影比例失衡,两人的脸显得模糊又不真切。
      “好可惜,”温若初感叹了句,把照片放回原位,“顾砚深就是看着这张照片想妈妈的吗?”
      正心疼着,她感觉自己小腹一阵疼,不会是大姨妈也来凑热闹吧?
      她一向把卫生巾放在床头柜抽屉的位置,这会儿下床,顺手拉开床头抽屉,才反应过来自己拉错想关上,就看到里面整整齐齐的照片。
      她手指一顿,来不及细想,先去行李箱翻出一包卫生巾带进洗手间,进去一看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从洗手间走出来,床头柜抽屉还敞开着,里面各种样子的照片清晰又明显。
      一张张摊开在底面上,竟然都是她。
      有上课认真记笔记的时候,有食堂打饭低头背单词的时候,甚至有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拍篮球拍不到球反而绊了自己一跤,睡了一个课间额头红晕一片。
      都是高中那会儿,有一张温若初印象最深,是篮球场外她伸手抓光,顾砚深看她那张。
      应该是从校报上剪下来的,背面还有文字。
      大都是偷拍的,所以只能偷偷放在抽屉里,小心地不给其他人看到?
      温若初关上了抽屉,恍惚觉得时间也没过那么快,至少,顾砚深这么多年,一直喜欢她。
      哪怕藏在暗处,哪怕那几年,‘喜欢都没能见阳光。
      忽然,她觉得自己一来就被迫霸占人家的床,把人家挤到客房的做法有点恶劣。
      对他不大公平。
      蹲着身子,她的视线和床头柜上的照片平齐,她看着女人的脸说:“阿姨,我叫温若初,是喜欢您儿子的人,以后我也会好好保护他的,您放心。”
      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善意温柔,不知道她能不能知道。
      但温若初觉得,她在勇敢地这么做。
      裹上自己的大衣,她出了房门,敲了敲旁边几间次卧的房门,无人应,推了推,都是锁着的。
      嗳?顾砚深去哪了?
      她沿着过道走进客厅,晃了晃,才在客厅对面看到地缝透过来的一束光。
      “她悄悄靠近,探头向虚掩的房门看了一眼。
      门缝太小,温若初又推开了些,屋内没开顶灯,只有写字台前一盏书灯开着,灯光橘色柔和。
      顾砚深坐在书桌前,面前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台电脑一同工作着,书桌上摊开着文件夹和敞开的档案袋。
      他腰背挺直,键盘上手指打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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