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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问你这么着是不是舒服多了!我咋能干那么不是人的事儿呢!你平平安安的就是我最大的心愿啊媳妇!”
      东北虎慢悠悠地走过来,一颗巨大的老虎头低垂下来,盯着雪原狼道,“你确定真是这么想的?”
      雪原狼皮糙肉厚的,挨了媳妇一巴掌,根本就跟挠痒痒一样,见媳妇问他,赶紧打个滚儿坐起来,耳朵精神地竖了起来,举着一只爪子道,“若我说假话,立时天打雷劈!”
      庄屏翰冷哼一声,“谁稀罕你赌咒发誓。”转念一想,道,“今儿办宫宴,我听含光派人来说,那孩子也来的?这功夫正好闲着,我去含光宫里见见她,你自己自便,明早起来,陪我去马场练练。”
      司徒徵续见媳妇提起自己那个“遗珠”,立时老实了,拿了个爪子搭在嘴巴子上,臊得没脸见人的样子,哼唧了两声,到底叫庄屏翰撵走了,蔫了吧唧地回了慈安宫。
      庄屏翰叫人去皇后娘娘那里问了一下,很快小黄门便回来回话道,“宴席还没散,娘娘请王妃慢慢过去呢。”
      贾蓉如今身上一点功名也没有,秦氏自然也无诰封,她今日能进宫,还是托了婆婆尤氏的福。
      尤氏本不想带着秦氏,贾敬叫了她去吩咐时,还壮着胆子,搬出了贾母来,道,“老祖宗总说要安分些,不可过于张狂,恐给在宫中的元春惹祸呢。”
      结果竟然叫贾敬骂了,“她算哪门子的老祖宗,竟还管到一族之长家里来,你若以她为尊,那便罢了,我叫那孽畜与你和离,你去东府给她做孙媳也好,干女儿也罢,岂不顺心顺意。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她自己安安分分的,我们能惹什么祸事!?替她摔碟子摔碗啊?”
      贾敬自打回府理事后,便恼尤氏懦弱不管事,贾珍便罢了,她管不住,可这府中上下,她竟也不管,任由下人作乱,好好一个家,她这个主母倒像个不相干的外人一般,净躲在一旁看热闹,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子气了,只是想着自己这个做老子的都没尽了心,也没甚资格骂儿媳妇。
      今年恰巧腊八这日,宫中竟改了往年赐粥的例,办了两处大宴来,他寻思赶紧趁着这个机会,叫秦氏入宫,给皇家人瞧瞧,自己府上并没虐待这孩子的。
      尤氏不知内情,偏上来推三阻四,如何叫贾敬不恼,连着往日里的怨气,夹枪带棒地呵斥了一通,说得尤氏一点儿脸面都没了,羞愤欲死,跪在地上哭得不成样子。
      贾敬也知道自己说得重了些,该说不说,这儿媳虽不把家当家,但是品性上却是个洁身自好的,并不是那浪荡轻狂的妇人,叹了口气,安抚两句,又道,“我叫秦氏入宫,自有道理,以后你就你好好待蓉儿和秦氏两个,那孽障若是舍下你先死了,你想改嫁便改嫁,若想守着,我便留下话,自会叫蓉儿两个给你养老送终,好好孝敬你!”
      尤氏听了,又愧又惭,又哭了两声方才止住了,叫丫鬟婆子扶着回了自己住处。
      她奶嬷嬷还不免埋怨几句,“也不知那秦氏哪处好,到叫老的小的都给她出头!”
      尤氏沉默无语,懒懒地靠在床上,也不阻止,到底第二日,不情不愿地带着秦氏入了宫,只是懒怠着提点她,任由秦可卿战战兢兢地跟在自己身后便罢了。
      贾母也瞧见了,眉头皱得紧些,只是往日里她在众人面前,无不表露出对秦氏的偏爱和喜欢,这会子也不好说什么,随意问了尤氏几句,尤氏又言辞含糊,贾母便也罢了,她如今心中一直惦记着,想在皇后宫中见孙女一面,倒有几句要紧的话想和她说,旁的一时也顾不得了。
      庄屏翰得了信儿,也没变回去,好大一只猛虎,由宫女太监前呼后拥地围着,静悄悄来在皇后宫中,倒也没大喇喇地直接去前殿,而是从后门入,去了后殿,找了处温暖的屋子,懒洋洋地趴下来等着。
      早有姑姑得了信儿,前来迎,满面春风地笑着道,“刚才小太监来报,娘娘听了几句归老先生的诊脉,得知无事,别提多高兴了,这会儿正跟几个老诰命说话,叫我先来给您贺喜。”
      庄屏翰笑道,“同喜同喜!不着急,我就是惦记着见见那孩子,看看是不是我们家的沧海遗珠,娘娘尽管忙去,姑姑等会儿悄悄地把孩子领来我见见也就罢了,不用太过惊动。”
      姑姑道,“这样也行,那等会儿我去叫个小宫女,把她裙子弄脏了,再叫她过来更衣,可好?”
      庄屏翰心说你们这都什么烂招式,我当年第一次进宫来就是被这么泼了一身汤,当时别提多尴尬了,只恨自己没投胎成蚂蚁,找个地缝儿便钻进去!
      好几百年的老伎俩了,咱换换吧,别用这个了。
      便笑着道,“这大冬日,冷不丁泼一身,又惊又冷的,孩子吓病了怎么办,我听说她们小夫妻还小,若是有了身孕受惊就不美了,悄悄儿地叫来便罢了。”
      姑姑笑着道,“王妃真是慈爱,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还不知道是不是自家孩子呢,就这么心疼了!行,那就按王妃说得办,我这张老脸,在娘娘身边晃悠惯了的,各家夫人太太都熟悉些,那便我亲自去吧。”
      庄屏翰道,“劳烦姑姑受累跑一趟,到时候认了亲,肯定叫孩子他爹给您包个大红包!”
      姑姑不免又笑,“瞧出来了,不管是与不是,您这是都预备划拉回自己家呢。”
      说笑罢了,姑姑施礼退下,没一会儿,便把战战兢兢的秦可卿带了来。
      秦氏如何不怕,往年入宫觐见,是轮不着她的,满府人走个精光,贾蓉在前院支应,她在后院守着偌大的院子吓得不行,也得做出淡定的样子来给下人们看,今年呼扒拉的便要她入宫,秦氏出自小门小户,自幼没什么好师傅教导,礼仪规矩本就差些,等嫁到了宁国府,受了好些个罪,才把这些学会了。
      可今日,又有哪个来教她提点她宫中的规矩呢?真是走一步提心吊胆,说句话胆战心惊。
      姑姑去时,秦氏正沉默地跪坐在尤氏身后,她们婆媳这一桌的饭菜,秦氏一口未动,又冷又饿,脸色也不大好看,尤氏自顾自地与旁边的命妇说笑谈天,理也不理这个儿媳的。
      姑姑瞧见了,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皇家的孩子,沦落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可怜,若是以大殿下女儿的身份嫁出去,哪个婆婆敢这么磋磨她。
      姑姑从后面柱子绕过去,来在可卿身边,小声地道,“贾夫人,我家娘娘有请,请您随我来!”
      可卿心中一惊,扭头见大殿上头,皇后娘娘正和人聊天呢,笑意盈盈的,那这个想见她的,又是哪个娘娘?
      姑姑瞧出来了,小声儿地道,“姑娘莫慌,等去了您就知道了。”
      尤氏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眼,一下子就看见姑姑了,她一年里总要进几次宫的,自然认识这是谁,赶紧凑过来谄媚地笑着道,“姑姑可是有事,我这儿媳小门小户出身,人愚笨些,冲撞了姑姑,还请您责罚!”
      啧,这话说得,太不招人待见了。
      姑姑收了脸上慈和的笑容,冷淡地对着尤氏点了点头,淡然地道,“找秦姑娘有点儿事儿。”
      ......秦姑娘,这是什么古怪称呼?尤氏心中瞬间起了些不好的念头,她瞧了一眼秦氏娇美动人的漂亮脸蛋儿,虽面色苍白但却越发可人疼的样子,不免压下慌乱,顺手推了秦可卿一把,“姑姑既然叫,还不快去!”
      可卿猝不及防,差点可推倒,好在姑姑顺势把可卿搀扶了起来,姑姑心中恼怒,也没搭话,半搀着可卿走了。
      两人沿着偏门出了大殿,一路往后头走,姑姑见可卿直哆嗦,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便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她身上,柔声道,“姑娘莫慌,娘娘是个慈和的人,就是如今有孕,身子不便,不得以要以兽身见你,我听人说,姑娘也是兽神之子,却是个棕熊?若是觉得冷,便化作兽身也是无妨的。”
      秦可卿冷不丁被揭穿了半个身世,慌得不行,耳朵里嗡嗡作响,磕磕绊绊地道,“不敢,岂敢。”
      姑姑见她实在怕得厉害,心中越发怜惜,自己半揽着人,慢慢走着到了后殿。
      庄屏翰在好久不运动,从慈宁宫走到皇后的坤宁宫,竟觉得有些累,在地毯上趴着歇了一会儿,想起归老大夫的话来,便又起来走圈儿,听见脚步声,便从帘子里探出头来,口吐人言道,“可是那孩子来了?”
      可卿正惴惴不安地低头走着,听见人声,便抬头来看,正和庄屏翰来个对眼儿,老大一个虎头,别提多吓人了,二十来岁的少妇,能有多大胆子,腿都软了。
      庄屏翰还挺嫌弃,“啧啧,当时抽你公公那老不羞大嘴巴子的胆子哪里去了!”
      可卿一听,真是眼前发黑,顺势便跪了下去,不敢起身。
      庄屏翰走过来,拿爪子扒拉扒拉,道,“别在这儿跪着,还有旁的话问你呢,走,进屋,咱们娘们好好说会儿话。”
      可卿满脸是泪,小声儿地道,“臣妇有罪,不敢起身。”
      庄屏翰道,“抽个老流氓,算是哪门子的罪过,不怪你,起来吧,女孩子活着本就不易,自己骨头也要硬一些。”
      哪知可卿小声儿地道,“臣妇要说的不是这个,臣妇说得乃是二十年前,我亲生母亲冒认皇亲之罪!”
      啥?
      庄屏翰心中好不失落。
      她不能用这个理由抽司徒徵续大嘴巴了,啧!
      作者有话要说:反对一切形式的家庭暴力
      小蜥蜴也不是揍老公的人
      文中关于兽神之子生产的内容,全都是小蜥蜴胡诌
      “安全生产”这四个字,写完了怪别扭的
      总让我想起带着安全帽的工人蜀黍
      小花熊还小呢,小白熊没啥君子之思
      最多觉得这个别人家的崽好可爱,他喜欢!
      小花熊呢:这个哥哥虽然说我是黑白花,但是他长得挺好看的
      我就暂且在心里记上一笔,以后再算吧!
      贾府没啥好人

第50章 第 50 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