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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室内,水雾缭绕蔓延,姚沛宜意识迷离,只听一道布料撕碎的动静,腿根同冷水接触到一起。
     “唔……”
     接触肌肤的水骤然滚烫起来。
     姚沛宜被拦腰抱起来,吓得她睁开眼,下意识揪住男人埋下去的脑袋。
     “嘶。”
     俞定京吃痛地抽吸了声,握住她的手,继而挪开,低声哄:“沛沛不怕,很快就不难受了。”
     姚沛宜抵触地紧绷身子,后脑勺抵着桶沿,整个身子都被男人托起来,“俞定京,你……”
     “放松些。”
     俞定京哄着她,低哑声音渐渐含糊起来,湿衣裳上沾满的水珠砸在水面上,水渍蔓延开来。
     “……”
     净室内的气温逐渐攀岩上升,姚沛宜攥着浴桶边沿,指甲因过分用力而开始泛白。
     一刻钟,小姑娘才被人抱出净室。
     景舒和福儿进来替姚沛宜换干净的衣裳。
     俞定京则又去了趟净室沐浴更衣。
     “王妃,没事吧?”
     福儿担心得要掉眼泪了,“你脸上怎么还是这样红?要是苏大夫在这儿就好了,一定能想到更好的法子。”
     景舒蹙眉,将姚沛宜扶起来,“先换衣裳。”
     “王爷也真是的,这泡冷水一会儿就好,怎么还任由着王妃待在冷水里这样久。”
     福儿弯腰给姚沛宜系腰带。
     “好了。”
     景舒打断人:“他自己也在冷水里泡着,不管怎么说,他是王妃的夫婿,日后要陪王妃一辈子,不要私下议论。”
     福儿被这顿训斥弄得抬不起头,不满地哦了声。
     两人帮姚沛宜换上干寝衣,过程中,姚沛宜都已经脱了力,睡了过去。
     待俞定京从净室出来,小姑娘身上盖了薄毯,应当是两个丫头怕姚沛宜药性未除会热,故而才将厚被褥换成了眼下的薄毯。
     他轻手轻脚上榻,姚沛宜兴许是感受到他身上的凉气,自觉滚了过来,自如地搭上他的腰。
     “俞定京……别弄了……”
     “怕……”
     “好奇怪……”
     听姚沛宜说着梦话,俞定京一顿,不禁想起了方才浴桶内的旖旎画面,好不容易被冷水祛得躁动,又有些翻滚上来。
     “小祖宗。”
     俞定京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的手轻轻挪开,“自己睡。”
     说完这话,他就打算下床。
     今日才和她那般亲密接触过,躺在她身边,感受到她的身子,他恐怕会彻夜难眠。
     “唔……”
     只是方才挪开的手,下意识又攥住了他的衣襟。
     “俞定京……”
     “俞定京……”
     小姑娘的五官皱在一起,像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紧紧抿着唇,“抱抱。”
     “真是欠了你的。”
     俞定京叹了口气,重新躺下后,小姑娘自觉滚到他怀中,贪图他身上冒出来的凉丝丝的气,磨蹭着他的胸膛。
     “喜欢。”
     他顿了下,大掌覆在她的后脑勺,轻轻摩挲,“我也喜欢你,沛沛。”
     ——
     日光从窗隙间溜进来,很是强烈,晃得榻上安睡的姚沛宜都开始翻来覆去,睡意全无。
     睁开眼的一瞬间,昨日发生的一切汹涌地挤进她脑子里。
     “我的天……”
     姚沛宜抱着脑袋,很是崩溃。
     “王妃,您醒了?”
     福儿连忙将端着的洗脸盆放下来,小步跑来,边对外道:“景舒,将大夫叫进来吧,王妃醒了。”
     姚沛宜瞥了眼身侧的位置,虽没有人在,但总能嗅到他身上那淡淡的寒香。
     “怎么脸还是这样红?”
     景舒领着大夫赶到,瞧着姚沛宜,紧皱眉头,“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现在好像没事了。”
     姚沛宜清了清嗓子,将手递过去,让大夫诊脉,“身上也没有哪里不对劲。”
     大夫昨夜就给姚沛宜诊过脉,知道她的情况,诊过脉后,认可地点了点头,“的确无事了,王妃如今脉象平稳,体内药性已经散去。”
     姚沛宜自己都松了口气,昨夜她失手打碎镜子,后吸入了那药,发作时的感受如今还有些后怕。
     “对了,昨夜那镜子是如何处理的?”姚沛宜这才想起来。
     “王妃下回可得小心些。”
     福儿道:“昨日真是吓惨奴婢了,您吸入了那脏药,神志不清,
     后来是王爷让时来他们将镜子给收拾干净,屋子里也通风换气,今早奴婢去过主屋了,里头已经没有残余的药。”
     姚沛宜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问道:“王爷呢?”
     “王爷去官署检查镜子了。”
     景舒道:“还让柯珂将铺子里的铜镜都运了过来检查。”
     “也是。”
     姚沛宜点头,“兴许柯珂铺子里的镜子还有问题,先都检查一遍,最近还是不要做生意为妙。”
     雷妙妙和海薏听闻姚沛宜苏醒过来,赶忙过来关心。
     “我现在都没事了。”
     姚沛宜同两人解释:“大夫也看过了。”
     雷妙妙这才松了口气,“我一夜都没睡好,你真是一鸣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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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
     姚沛宜好笑道。
     “嫂子,我帮你收拾行囊吧。”
     海薏在屋子里转悠。
     “行囊?”姚沛宜还不知道要去渭州的事,通过两人才反应过来,“所以要去渭州查案了?”
     “是啊,高兴了吧。”
     雷妙妙将帕子拧干,给姚沛宜擦脸,“赶紧收拾收拾,你家王爷说,等他们回来就动身了。”
     “王妃。”
     屋门被人从外头叩响。
     进来的是官署内的婢女,端着一碗汤药,“六殿下送来了药,说是让王妃趁热喝。”
     大夫正准备退下,嗅见药气后,很是惊诧,“这里头应该放了药血莲吧。”
     雷妙妙好奇,“那是什么玩意儿?”
     “药血莲是生长在极寒之地高山上的药材,百年才结一株,也因需得在极寒之地才能生长,所以寻常人很难养护。”
     大夫道:“我这辈子,就见过一次,就算是有钱都很难买到的。”
     海薏听了这话,颇为感叹:“这六皇子对嫂嫂可真好。”
     姚沛宜连忙对婢女道:“麻烦你去同六皇子道声谢。”
     “是。”
     婢女离开后,姚沛宜将药汤趁热喝了,雷妙妙没忍住啧声感慨:“这六皇子待你还真是好啊。”
     “别看他平日里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最懂礼数。”
     姚沛宜也是后来和俞朴相处才逐渐了解的。
     “不知道的

第157章 躲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