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肯定是它觉得大白这种下贱的物种不配跟欣欣一起出去,想替欣欣教训教训它怎么低调做马来着。嗯,不用怀疑,老爹就是这么助人为乐,古道热肠,不谢。
打死大白木木也不会承认它就是嫉妒了,罗与欣不叫它它忍了,毕竟寄几选的铲屎官跪着也得宠完不是?
可是不带它,乐呵呵的带着大白出去它可就忍不了了。这不是赤果果地砸老爹饭碗吗?!有你顶了,以后老爹去喝西北风吗?!
木木越想越觉得心安理得,连爪子上奋力撕扯大白毛皮的力道都愈发加大了,大白吃痛,温润的大眼睛看起来愈发委屈了,有大滴大滴的晶莹试图在大白下一次眨眼落下来。背脊是马匹痛觉最敏感的地方,它也不例外,木木这么疯狂的撕扯,它痛的忍不住嘶鸣两声,前蹄也不停的尥着,撅的高高的,想把跳到背上的木木重重的甩下来。
可惜木木卯足劲儿要整大白,削铁如泥的指甲几乎勾到大白皮肉里,当然不可能被大白这么一阵猛力摔下去。
他们的语言并不相通,不过动物的本能让它察觉到背上这只松鼠对它恶意满满。从前两次开始,它就隐约知道这只叫木木的松鼠不耐烦欣欣更喜欢它了。
可是自己没本事,也不能拿它撒气啊。
大白硕大的鼻孔翕动两下,眼睛眨巴眨巴,终于哭出来了。欣欣,你怎么还不来看我?这只疯子要杀死我了。
木木痛快地发泄了一通,直到意识大白已经好半晌都没有动作的时候,终于才狐疑的停了下来。
它怎么了?
木木的黑豆眼里明显闪过一抹疑惑,刚才不还活蹦乱跳的想把老爹摔个半死的吗,怎么这会儿就跟一尊雕像似的,随便它怎么搓扁揉圆了?!
木木的三角耳朵警觉地竖起来,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从尾巴尖蔓延到四肢百骸。
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莫不是……欣欣来了?!
木木颤颤巍巍把头往后头扭,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环视一周,没发现可疑目标鸭。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它也把这口恶气出了,还是感觉收手的好。省得待会儿被人逮个现行。
木木扭头看大白的尾巴,整个儿耷拉下来,再看脖颈上那撮棕色的鬃毛也无精打采的。还有这双木木早就看不惯了的大眼睛,此时眼角下垂,看起来无辜又委屈。
木木身子一个前倾在大白头顶探出头,新奇的打量着它的表情。最重要的是它的姿态,多大个头一马了,哼哼唧唧也就算了,居然还跟个小姑娘似的动不动就哭鼻子?!木木愈发嫌弃大白了,还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拍了两下它的大脑袋。
大白打了个激灵,被木木降魔得不敢动弹,并且还紧张的不得了,这一点表现在它根本不敢抬头,耳朵也贴着脑袋瓜贴的严丝合缝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就欺负大白老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