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衡唇角露出个诡异的笑来,倏尔换上正经的脸色,大步流星从正门进到御书房去。
叶晋南把令符给了他,从此之后,整支禁卫军,都将听候他差遣,并且……绝对服从。
一切不言而喻。
照云夜旧例,这枚篆刻精美的令符理应交由太子保管,为的是哪日皇宫不幸出了什么灾祸,皇帝陨没,还有个能主持大局的太子,国之根基就还不至于动摇。
可如今,这枚令符从太子手里脱手了,落入一个一开始就被排除在皇位继承以外的皇子身上。
“父皇,儿臣有一事不解,亟待您解答呢。”
叶落衡喃喃自语,不解,不甘,琥珀色眼眸里飞快闪过多重情绪交织的复杂,最终化作势在必得的疯狂。
“其实父皇又何必呢……立嫡立长,儿臣本就是最适合的储君人选,都怪他……不,怪就怪在他出生的太晚。”叶落衡的眼里分明闪烁着毁天灭地的疯狂,跟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云淡风轻相比,讽刺极了。
整支禁卫军啊,足够做许多事了。
叶元泽自顾不暇,也就没闲心思管张淑凝是否把殷琴带回来了。
“哎,你知道吗?太子近来可不太得意了呢!”这日殷琴跷着二郎腿坐在小马扎上,边嗑瓜子边跟罗与欣闲聊。
“啊?他怎么着了?”罗与欣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对付手里的绣布。
也不知道她娘哪根筋没搭对,居然死活要她学刺绣,说什么琴棋书画样样不精也就算了,这女红可不能再落人话柄。
罗与欣一耸肩,摊手,不以为然:“他们爱怎么想咱们也管不着不是?”
李丹敏当时就伸手给她脑瓜子上来了个爆栗,“你说你啊,人家哪个不是请了女夫子来家里教授课业,偏生你,娘给你拜了师父,你连学都不学。”
“哪里是我不学,天赋这东西能急得来吗?话说回来不还是怪您和爹吗!”罗与欣一跺脚,红艳艳的嘴唇一撅,能往上挂个油壶。
李丹敏有心跟她好生说道说道,自打她外祖母那一辈起就是京都里数一数二的才女,她娘当年也名动京都,怎么到了罗与欣这儿,就像是把才华都耗尽了,怎么也压榨不出一丁点来了呢?!
“无论如何,女红总是要会的,嫁衣都是新嫁娘亲手绣的,你就不想搏个好彩头?”李丹敏半强迫半诱哄,反正就是见不得罗与欣一无所长。
脸都丢到她高祖家去了。
“哎呀!这一针不是这么绣的!”殷琴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罗与欣绣花,一眼就看出不对来。
“嘶……”殷琴猛一出声,罗与欣原本还算全神贯注,针尖一偏,就朝指尖招呼过去。
这针是特制的,顶端并不尖锐,猛不防戳进去的感觉也并不美妙,比起缝衣针来更疼。
“哎,你怎么样了?!”殷琴跑过来,一个用力把那根针拔.出来。
罗与欣呲牙咧嘴,并不怎
第二百三十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