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若有来世，你我皆生而为人，我一定娶你。”
说罢转身离开，方九闻言一咕噜爬起来，却只看到晃动的流珠，人影已瞧不见。
第二天的时候，肖起果然已经不在，方九顺着马蹄印一路追到城外，马蹄印乱七八糟，再也分不清哪个是肖起，她看着满地的凌乱，无助地悲鸣。
城墙底下卖煎饼的人嫌吵，随手捡了个石子丢过去，刚好打在方九的右前腿，方九跌倒，雪白的毛滚了一层尘土，哀鸣着跑了。
人们后来才知道，灵狐无事而悲，当是大祸临头。
她悲的是肖起，常胜将军。她悲的是国殇。
方九足足等了三个月，肖起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当日答应的三月回，当真就是三个月。那是方九还想，不愧是她看上的人，说三个月，就是三个月。
那一天常胜将军成功击溃北军的捷报一路传至王城，随之一起传过来的，还有将军身受重伤，战死沙场的消息。
灵柩正在归城的路上，王城上下已是全城缟素，百姓们心里有这位一生为国的将军，全都披麻戴孝，列队跪在街道两旁，恭迎将军凯旋，这些方九全然不知道。
她只知道肖起要回来了，便早早出城往北跑了三十多里，然后蹲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等着肖起回来，然后欢呼雀跃着扑进他怀里。
那么肖起必然会牢牢抱住她掂量，还会说：“这许久不见，你又胖了不少，可见根本就没有
第二十五章 人间5[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