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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声,堂上惊堂木响起。
      县令道:“来人可是原告赵婵儿的丈夫唐庸?”
      他对唐庸颇为好奇,语气也不严厉。
      唐庸松开赵婵儿,拉着她的小手,向前几步,也并不下跪,拱手道:“向县令大人请安,我就是唐庸。”
      “你刚说有话讲,可是对本县的判决不满?”县令话音刚落,全体肃静,都竖起耳朵听着唐庸的回答。
      唐庸摇摇头,诚恳道:“大人公正严明,草民心悦诚服。资县有您这样的父母官,实在是百姓的福气。”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县令大听得恭维不少,但每次听得,总还是心情愉悦。
      他和颜问道:“既然对本县的判决无异议,那你这是?”
      唐庸答道:“草民愿意原谅周家小姐的过失,不再追究她的任何责任。请县令大人对周小姐,从轻发落!”
      此言一出,场中又是一阵沸腾,有好者面色已然古怪起,心里都想,周小姐和唐庸之间,事情怕没有那么简单,说不定真有私情。
      赵婵儿也嗔怪地抬头望了唐庸一眼,不过如今她见得唐庸醒来,什么怒气都没有了。
      她心里满满都是喜欢,只盼早点判完案,她和唐庸早早回家去,因此也不说什么。
      周小玲面无表情,纹丝不动地跪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什么,不过周掌柜就平静不下来了,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转向唐庸,老泪纵横道:
      “多谢唐兄弟以德报怨,周某实在惭愧。周某愿意赔付唐兄弟所有诊疗费用,再奉上一笔银钱以赎前愆…”
      唐庸正要回答,堂上惊堂木一响,只听县令微怒道:“肃静!公堂之上律法如山,岂容尔等私相授受?”
      又向唐庸道:“唐庸你乃是本案受害者,如今竟要替她求情,你若说出个道理来,本县可以酌情考虑,你若说不上来,又或不能服众,本县还要治你个扰乱公堂之罪!”
      “是,大人,”唐庸沉吟了片刻道,“大人,我与周小姐并无个人恩怨,自相识以来她对我夫妇二人颇为关照,我也很欣赏她直爽豪迈的秉性。”
      “当日周小姐找到我,无非是得知我对已逝的父母和妻子多有不孝苛虐之举,只是出于一时义愤想要与我理论,冲动之下才将草民打伤,至于伤得如此重,那完全是意外了。”
      “再者,周小姐当日对我的控诉都是事实,我虽然也羞愧于以往的所作所为,但不能否认过去做的错事,周小姐这一顿棍棒就当是对我以往过错的惩罚,我心甘情愿承受,也不愿再追究,请县令大人明察,对周家小姐从轻发落!”
      县令想了想,扩散了一下思维:“这就是你当时没有反击的原因?”
      唐庸心里苦笑道,当时我喝醉酒站都站不稳,怎么反抗,再说后面也的确反抗了,只是这一段却不能提,当下面不改色地答道:“大人明鉴。”
      “赵婵儿,你也是原告,你怎么说?”
      赵婵儿听得刚才唐庸一席话,竟像是听得他在向自己告白,紧紧地挽住了唐庸的手,脱口而出道:“我一切都听相公的。”
      脸上满是甜蜜。
      县令也不禁莞尔一笑,这才对周掌柜道:“刚才唐庸说的话你也听了,难得他夫

第二十六章 四个秀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