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人是小春。
她们的目光对视在一起，还是小春先移开了眼。碧若清心里更感怪异，对小春与她师父之间曾有过什么纠葛之事，又是肯定了几分。但此时此刻，小春仍旧是回避的态度，这里人多眼杂，她又不好直接走过去追问。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老是看着他？”
她正若有所思，忽听身后传来了董攻玉的声音。她心里暗惊，以她的修为，哪怕是在出神，为何他向自己走来，她却没有半点察觉？
董攻玉见她愣怔，有些好笑道：
“他就那般好看，你看他看到都不认识我了？”
碧若清皱眉：
“什么好不好看的，你在说什么？你来的正好，我有话要问你。”
董攻玉听她口气有些不对劲，竟是带了些怒意，和她往日的冷淡平静不符，不知是怎么了。一时间倒收敛了些花枝招展的风流气，乖乖地听她差遣，任她揉捏地问道：
“你说，我知无不答。”
碧若清斜睨了他一眼，眉目中带了些说不出的风情。这风情和林容的美艳不同，又与她先前的清丽也无关，是有情人眼里的娇嗔和风月。
她道：
“不论我问什么，你都能回答我？”
他笑了：
“回答是会回答的，但是不是真话，那可就要看你问什么了。”
她轻叹道：
“你这般坦诚地告诉我你会说谎，还让我怎么怪你呢？”
他仍然笑得温柔：
“我知你聪明，不会自讨苦吃。你定然听得出谎言，又不是甘愿受骗的人，可又不愿真的听到了不想听的答案从而不相信我，既如此，你就不会将心里真正的疑虑问出口了。”
她看他似是还要说些什么，却打断他摆手道：
“不跟你扯哑谜了。我就是想问你，你是不是和松雪认识？”
董攻玉心里一惊，不知她是怎么就想到要问这个的。他观察她的神色却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你怎么问这个？什么叫认识？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不是都认识松雪姑娘吗？”
她们二人的对话是用秘音说的。虽然小春能听见秘音，但碧若清这次在使用秘音时格外加了一层屏障，以阻止小春的倾听。
“你这么说，那就是认识了。”碧若清看董攻玉的目光明明和旧时一样，却令他心里泛起凉意，“你知道我说的认识是什么意思。我和林容见到松雪都是初见，而你们却是旧相识。”
董攻玉矢口否认：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没去叶家庄园之前，我与她可谓是素昧平生，从未相见过。你怎么硬说我们见过？”
碧若清一改先前从不强迫别人什
第167章 谜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