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失去好朋友一样孤独着。
“海伦就是太宠你，啥事都不让你*心。”大卫羡慕地说。“我就苦命了，被吆喝着像个空中飞人一样。”
玉幽兰笑着说：“可不是我吆喝你，谁让你是格林爷爷唯一的代言人呢？他老人家的身体好不好？上回让你带去的中药不知有没有效果？”
大卫说：“中药的效果很好，格林爷爷说，等他身体强壮一点，就乘飞机来中国，接受你说的那个针灸治疗。”
玉幽兰说：“很想去美国专程拜访他老人家。”
大卫笑了，他说：“你们两个算是忘年神交，每次我去他那里，他总要问起你，一直说想见见你。他说，你让他想起香奈儿女士。”
三个人边用餐边轻松地谈着话。只是朋友间单纯的寒暄，这种交谈是一种放松的方式，他们三个，不，确切的说是四个，方芳到外地出差未归。都喜欢这种轻松的交谈。
“大卫，听说明天学校要拍入学照和毕业照。是不是？”卓越问。
大卫说：“不知道。”
玉幽兰证实了卓越所说属实，她说：“方芳还未回来，明天我也要去学校看看。”
大卫有些落寞地吃着东西，但明显地食不甘味，玉幽兰看着眼里，但什么都没说。她知道，大卫心里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玉幽兰去宾馆接上大卫，就去到模特学校。学校里已经是热闹一片。这是送旧迎新的日子，新学员老学员都聚集在学校的*场上。新学员带着好奇崇拜的眼神看着师姐师兄们，三两个聚在一起，兴奋地议论着。
教导主任见玉总亲临学校，赶紧把手里的活交给手下，迎了出来。
“玉总，欢迎你来指导工作。”教导主任已经50多岁，是一个中学的退休教师，从事学生管理很多年，是个相当有经验的老师，只是，她的言谈举止太正统，每次玉幽兰到学校，她都像以前迎接上级领导检查工作一样。玉幽兰说过一两次，但习惯成自然，也只好由着她。
“张主任辛苦。”玉幽兰说。
张主任和玉总打过招呼，又立刻和大卫打招呼，她用蹩脚的英语问候了一声。
大卫每次见她都觉得好笑，一个矮胖的中国妇女，站在一大群高挑的女孩子中间，指挥若定，让他想起一句玉幽兰经常说的话“妇女能顶半边天”。张主任绝对有这个能力。
“今天请的摄影师是谁？”玉幽兰问。
“还是冰点，方总出差的前就已经安排好了的。”
玉幽兰满意地点点头，她对大卫说：“冰点的首席摄影师很擅长人物摄影。”
大卫看过张贴在公示栏里的模特照片，这个摄影师把照片拍得中规中矩，风格统一，她对玉幽兰的评价不太认同。但是，他没说，他不敢说，因为一说就会触及到他内心的痛。
来到摄影棚，摄影师已经在开始做准备工作了，大卫专注地看着摄影师的一举一动。大卫虽然经常到学校，但碰到送旧迎新摄影还是第一次。
目前，分校还没有能力举办像总校那样的毕业秀，入学毕业对比照是方芳想出来的一个办法，可以让每一个学生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蜕变，优秀学员的对比照还会张贴在公示栏，对新来的学员是一种极好的激励。
新来的学员排好队安静地走进摄影棚，报道的第一天，他们会见识到毕业学员拍照的全过程。看师姐师兄们的表演，是很好的学习机会。
新学员站定后，毕业生一个个走进摄影的灯光中，经过一年的学习，他们已经完全蜕变，举手投足之间，都特别有范儿。
“这批学员的素质不错。”玉幽兰满意地对大卫说。
大卫没有说话，他的思绪不知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想什么呢？”玉幽兰推了推他，问。
大卫“哦”了一声，收回自己的思绪，说：“如果换个角度，会更好。这个摄影师会不会拍照呀！”
“大卫，这只是普通的摄影，不能按艺术的标准来要求。”玉幽兰说。
“不对，这个姿势不对，手会抖。海伦，你们请的什么摄影师？”玉幽兰见大卫忍不住要冲过去指导工作，赶紧拉他离开。
“先去办公室，新生的拍照还要等好长时间。”玉幽兰说。
大卫笑了，海伦永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有璞玉才有雕琢的可能，就像当初的海伦。
第212章 送旧迎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