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池见尤秣笑而不语,便觉不对劲,“大人什么意思?莫不是要一直做这偷鸡摸狗之事?”
“娶了你不就不用咯。”尤秣又是这一副不正经的模样,真是担得上‘纨绔二字。
“赵淮甯赵世子赵将军娶了小女子,小女子亦可堂堂正正地离开顾府。”季池不屑道。
尤秣又想起他们二人撑伞并肩一路回来的模样,有些生气。一路尾随,见季池放下红梅,本可以立即进来,但还是在外头生闷气等了一会儿。
“你今日还说非我不嫁,怎的突然就转性了?女人可真是善变。”尤秣不悦道。季池这才意识到,原来今日自己同顾字淳说的话他都听见了,顿时一阵红晕爬上了季池的脸颊。
“那都是情急之下说的话,做不得数的。”季池反驳道。
“行,那你就让赵淮甯帮你寻《南录卷》下卷吧。”说罢,便准备翻窗离去,季池立马拉住了他。
“大人,您不会……吃醋了吧?”季池问道。尤秣听罢,连忙否认道:“吃醋?怎么可能?本衙内阅女无数怎么可能吃醋?”
“那您生什么气啊?还商议案情不?”季池反问道,尤秣听罢立即从窗台上下来。
季池把在慈安宫与太后的对话皆说与尤秣听,尤秣实则早已把太后排除嫌疑之列了,宫中杀人确实不需要这么大的动作,就像自己的母亲,或许几句言语,就能让一个人死亡。
“大人。”季池见他发呆,于是轻声唤道。听到季池的声音,尤秣这才把思绪唤回。
“大人,您以前是否对烧焦的尸体,有过阴影?”季池还是问出了她想问的,之前两起案件尤秣皆是极为冷静的,只有这起案件又是紧张又是走神,总感觉有些心不在焉。
尤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后,才缓缓道来:“我的母亲,在我七岁那年便去世了。”季池这才知晓,原来尤府现在的主母不是他的生母。
“为何?”季池才问完,尤秣就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低声轻语:“有脚步。”季池环顾四周,虽说这是住在宫里,但因为是临时安排的住处,并无过多陈设,衣柜太小屏风皆小,压根没有地方可藏。
季池吹灭了烛火,拉着尤秣上了床,边上还边脱自己的衣服,只留下里衣和裤子。季池让尤秣睡在里头,拿被子遮着,放下那基本有跟没有一样的纱制帷帐。
脚步声停在季池的门前,那人轻叩了一下门,季池没有应答,于是那人推门而入,因为房内太黑,压根瞧不清人,只能模糊地望见一点黑影。季池真恨自己没有锁门,顾字淳出去之后,忘记下钥了。
“池儿,还未睡着呢吧?”原是顾字淳,二人皆紧张了起来。
“嗯。”季池怕他走过来,于是回应道。
第44章 同床而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