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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口是心非[2/2页]

女尊快穿:抱得美男归 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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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打开的,陈姨一开始只当迟夏是想自己冷静一下,扔扔东西发泄一下就好了,没想到却在门口闻到了血腥味儿,就立即给何谦打了个电话,何谦到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有声音了。
      主卧的钥匙迟夏交给了何谦,就是怕陈姨和段言在她发病的时候把门打开闯进去,何谦至少还会有麻醉剂你能给她来一下。
      段言昨天晚上躲在一楼的一个小房间里,没有出来,他怕极了,他想起迟夏打他的样子,“别打我……我知道错了……”,他小声念着。
      一直过了很久很久,好像有十年那么长,门外传来声音。
      “诺诺,诺诺,你在哪里?”
      诺诺……是谁?是我,我……现在是诺诺,对,我现在是诺诺。
      “我在这里!”他大喊着,“诺诺在这里!”
      他蹲了一夜腿部已经麻了,但他无暇顾及这些,只一劲儿的往门口跑,“我在这里,”他打开门,迎上陈姨关心的目光。
      “没事了,小姐她发病了,已经晕过去了。”
      只听何医生说她把主卧砸了个稀巴烂,没想到乱成这样。
      茶几简直就是遭受了灭顶之灾,尖锐的玻璃带着刺目的红在光下闪闪发光。这应该就是割伤迟夏的头号功臣了,段言想。
      窗台上的盆栽全都躺在地上,有些花盆被摔碎,土都摔出来,新长出的根尖就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床头柜倒在一旁,抽屉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侧面还有几个已经暗红了的巴掌印。
      地板上大片一道蜿蜒的血迹,可以一直追溯到破碎的茶几。
      衣柜也未能幸免,被拍了好几个红巴掌,昂贵的床单也滴上了红色,像是绽放的红梅。
      他是来擦除血迹的,其他的都可以找家政公司的人来打扫,但这些血迹被别人看到终归是不好的。
      段言暗骂道:“真是个疯狗。”随后就拿着小抹布劳作起来。
      迟夏右手的伤口伤得有点深,一天过去才愈合了一点,“你要是还想弹琴,就老实点,有事儿就找陈姨或者段言帮你,不要用力,不要碰水,记得抹药,这个是愈合伤口的,这个是祛疤的。”何谦离开前还是不忘教育迟夏几句。
      何谦说她脚上的伤没有大碍,“那我是不是可以下床去吃饭了?”迟夏问。
      何谦笑道:“可以,你要是觉得不疼,去跑马拉松我都不拦着你。”
      就这小伤口能有多疼啊,与不能见到言言的痛苦相比,简直不值一提。结果是她下床去上厕所都被疼得呲牙咧嘴,于是她果断放弃。
      幸好这几天陈姨和段言轮流着给迟夏喂饭,她不下去也能见到段言。
      段言也不知道迟夏是抽什么风,自己喂她吃饭的时候总盯着自己看,吃完饭还总要来上一句,“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每次他都会下意识地同意,但是迟夏握住了他的手,好像就开心了一下,然后又不开心了。
      估计是自己的手和段诺的手触感不一样,也是段诺那个娇生惯养的手肯定又细又嫩,哪像他手上有茧还有疤,她不会因为自己的手和段诺的不像,给自己掰断吧?
      一开始还有些害怕,几天过去他已经习惯了。
      今天的饭已经喂完了,可以走流程了进入下一个环节了———饭后牵手。
      “言言,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果不其然。
      “当然可以。”牵牵牵,牵倪马牵!
      迟夏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摩挲了几下,段言感觉一阵恶寒,再看迟夏如丧考妣的表情,段言心里更加不爽:摸着我的手还想着别人,我被摸的都没说话呢,你还不乐意了,有本事你去摸段诺去啊!
      已经过去五分钟了,她今天怎么摸这么久,有完没完,好漫长啊,她什么时候才能放手啊。段言感觉迟夏越摸越上头,像猫吸了猫薄荷一样。
      迟夏微微松开他的手,段言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离开了,就见这人换了个姿势,他的手背向上,迟夏握住他的四根手指,举了起来,要往嘴上送。
      他吓得猛地一缩手,将自己的手抱在怀里,迟夏也被他突然的动作一惊,抬起头看他。
      “那个……我,我突然想起来,陈姨那里还要我帮忙呢,我先走了。”他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
      想偷偷亲一下老公的手的迟夏:呜呜。
      段言跑到了门外心里才有些后怕:她刚刚居然想咬他!这被她咬一口不得掉块肉下来!糟了,他刚刚拒绝了迟夏,她不会生气犯病吧!
      “真是个疯狗!”他对着门偷偷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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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言:真是个疯狗!
      迟夏:我不是疯狗,我是老公的修勾勾~~
      段言: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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