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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3 章 第六八回 声声慢,飞短流长惑谁心[2/2页]

[七五]桃花酒 洛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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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白兔,瞪大了眼睛娇娇软软、楚楚可怜。
      “姑娘可无事?”容九渊一抬拂尘,轻搀了一把,低声关切。
      这姑娘与他笑笑,目触容九渊澄澈清静的双眸,登时两腮通红、连连摆手:“无事,多谢。”
      言罢,她不做纠缠,先抱着琵琶快步调头进了尽头一间厢房。
      “……”容九渊眉毛微蹙,顺着酒楼走廊,望向尽头阴沉沉的窗子,唇瓣嚅嗫,欲言又止。这位姑娘,面相弱柳扶风、眉宇情软,怎双目利似勾魂,叫人背脊发凉……他未想出个头绪,忽听低吟,面色一变,毫不犹豫地扭头寻去,“师兄?”他扶着门轻轻一震,屋内的门闩脱了,容九渊轻易推门而入。
      酒楼厢房自是一张圆桌。
      桌无酒菜,而身着深灰色道袍的年轻人正靠在桌上,双手作枕,似是陷入深眠。
      容九渊轻步上前,抬手一抚叶观澜发顶和紧锁的眉心,指尖挨着那一道金红色的竖痕。叶观澜低哼了一声,好似这温热的指尖比烈火更灼烫,令他刺痛地抽气。
      “师兄?”容九渊唤他,“醒醒,师兄。”
      “疼……”叶观澜抱着拂尘趴着,委屈巴巴又惶惶不安地梦呓,“娘……我不去……娘、我好疼……”
      容九渊怔怔地收回了手,看着叶观澜惊惧地颤抖起来,满头大汗,面色如霜如雪,“娘……!”他像是要缩成一团,缩在一个噩梦里,声音越来越含糊,疼的冷汗直流,疼的倏尔流下泪来,“求求你……我不去、我好疼……娘……”
      容九渊有了一刹那的手足失措。
      他呆立不动,约是从未有见过这个嬉皮笑脸的师兄孱弱如斯的模样。
      “……师兄,醒来。”
      容九渊试探着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背脊,嗓音愈发轻软,“师兄,你看看我。”
      “……”叶观澜猛然睁开眼,也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脸。
      他冷抽了口气,扬起脸来瞧容九渊,弯眉发笑,恹恹的语气却显得可怜巴巴,“阿渊,你怎么找到……?”叶观澜伸手去拽容九渊的袖子,小心觑着他的面色,又急急改口,“哎呀我头疼,我病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啦!”
      容九渊端详着这张白的过分的脸,下颔甚至稀里糊涂地还挂着没擦去的一滴泪。
      “病了就别乱跑了,师兄。”他叹气。
      “阿渊,我是病了才乱跑的。”叶观澜见他不恼,便挤着眼泪装傻,委屈巴巴地讨饶,“阿渊不可以冤枉人。”
      “便是躲着我,我又何时会寻不到师兄?”容九渊不理他胡言,又道。
      “……”叶观澜身形一僵,“你总有一天要寻不见的,阿渊。”
      “……”
      “阿渊?”
      容九渊不应声,只轻轻一抖拂尘,柔软的尘尾突然卷住了叶观澜的手腕。
      “!”叶观澜瞪大眼,心头咯噔,身形坐不稳、连着圆凳一并向后倒去,似要甩了缠手的拂尘逃脱,却被容九渊一把强硬捉住了手臂。容九渊足下一勾一踹,又点着地腾身而起,推着叶观澜脱开圆凳重重撞在一扇门上、坐到地上。
      容九渊面色平淡,箍住了叶观澜两只手,低头盯着叶观澜的脸色。
      “阿渊,你答应我的……”叶观澜避不得,又不肯推搡于他,像是霜打的茄子挂在容九渊手上,身体却像一摊烂泥往下滑。容九渊按的更重了,作风出乎意料地强硬,也不知道是他真的气力过人,还是叶观澜发病使不上劲。二人正较劲,门外传来咚的一声,两张脸齐齐侧头望去,只见酒楼的堂倌傻乎乎地站在外头走廊,托盘掉在脚边。
      堂倌也被惊醒,吞了口口水,一把抄起托盘扭头就跑。
      “……?”容九渊愣住了,好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扭头去看被他按在地上的叶观澜。
      叶观澜趁机往回反手一翻,两手握住容九渊的上臂。容九渊反应过来,立掌又推肘,却被叶观澜猝不及防地用自己的脑门往容九渊的额头一嗑容九渊痛的低低哼声,手上力气松了,捂着自己的脑门,见叶观澜连滚带爬地躲开,一溜烟儿上了窗子,一脸惊慌失措地抱着拂尘。
      “……”容九渊摸了摸额头。红了,超疼。
      “……我错了。”叶观澜立马道歉,但紧接着又狡辩起来,“我病了,不发疯会死哒,阿渊不可以生气!是阿渊先动的手!”
      “……”容九渊抿直唇,从从容容的小道士像是一下被气急了,“师兄。”
      叶观澜扁了扁嘴、微红着眼,那神态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好笑有多好笑。他仔细瞧了瞧容九渊那张清清淡淡的脸,嗑红的痕迹还挺刺眼,以容九渊软软和和的面相瞧来颇似只被欺负的小白兔。叶观澜抱着拂尘似是也有些后悔,又打个商量道:“要不师兄我给你吹吹?痛痛就飞跑啦!”
      容九渊久久望着叶观澜,好似有千万言语要问,到底是垂下眼,“下山几年又学些奇怪的话。”
      叶观澜听出他作罢之意,反而沉默起来,深邃的目光掠过容九渊淡薄的双目,低头望向了窗底下喧闹的人群。“……莫看,阿渊,没有几日了,”他没瞧他,却对他笑了笑,嗓音低沉又温柔,“会折寿的。”
      “……”
      窗外风轻又寒。
      几个乞丐在窄巷的台阶上坐着打哈欠,吆喝的卖货郎挑担踩着水洼而过,卖菱角的大娘坐在篮子前笑容可掬,着月白色长褙的姑娘抱着琵琶独自出了酒楼……
      “狗屁!”
      正是此时,酒楼大堂有草莽侠士听了堂中一圈议论,不耐那些背后阴损之言、又或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壮语,故意高声起,重重掩去了旁人之声:“……你们这些道听途说不得准,我可是得我大哥传信,那残剑胜邪在一个样貌寻常的男人手里。他在太原勾龙赌坊亲眼所见!那秦苏苏还能变成个男人不成?”
      堂中尴尬,在有人生恼拔剑前,与这糙汉同行之人急急打圆场,全了一众人脸面道:“诶,老哥这话说的,我们也不就听了一耳朵,这才与你闲谈不是?”
      糙汉撇嘴啧声,却领情接话:“不过上古神兵近几十年来可真是一件接一件的现身。”
      “老哥此话何意?”
      “勾龙赌坊的侯爷不也藏有一把古剑,他这些年不出手了,恐怕你们这些毛头小子一无所知。也是那八荒名剑之一,剑身颀长,该是古剑工布。那才是老前辈,深藏不露。”
      糙汉为所知正有几分显摆的得意,恰闻隔桌独坐的一个头戴黑纱帷帽男人嘶哑着声冷笑:“那个偷剑贼!”【1】
      【6】
      【6】
      【小】
      【说】
      “阁下何出此言?”糙汉面色不快,直言道。
      然而那男人头也不抬,干脆一搁手中酒盏,提剑走人。
      糙汉愣了,半晌也只挤出一句:“故弄玄虚!”
      酒楼的窗子被风吹得吱呀响,两个提拂尘的道士一前一后下了楼梯。后一个一张俊脸还明摆着“讨好”,紧追着前一个像是世家小公子的年轻人,口中车轱辘话连着滚:“哎呀阿渊你别生气呀,我头疼,我跟不上啦,阿渊阿渊阿渊,你饿不饿呀,我们去化缘罢,阿渊小仙人你神仙下凡快看我一眼给我一口仙气儿嘛,不然我们去看看那俩人家的小孩儿呀……”
      一桌的几个江湖人对视了一眼,先他们一步出了酒楼,朝着先头戴帷帽的男人方向奔去。
      楼内几次被打断了侃侃而谈,似是有些了然无趣,各自闷声饮酒。
      待风一起,话头又掉转回来
      “……如此说来,展昭他爹当真曾身揣上古宝剑巨阙与诸多功法秘籍?”
      “他爹究竟何许人也……?”
      我来也!
      今天也是为剧情信息迷糊的一天。
      第67回写了一句话的信息,搁到68章,结果我68写完了还没写到。
      让我康康69难道还写不到?我不信!撸袖子
      放飞剧情,毕竟是立志10章写完常州篇?
      果断抛弃昭昭和五爷出场带来的影响!?
      本来以为昨天能写完,结果又拖到今天,看来下次更新应该在周一了,我最近都写的很慢……呜。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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