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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安娜踪影?[1/2页]

捣鬼有术 少年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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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稿费的马沽名激动万分地离开了报社,十二块稿费,他已近三个月没有得到任何稿费,眼看着就要山穷水尽,这次的意外报酬如同雪中送炭,这个难熬的寒冬似乎已经提前过去。
      这次钱虽算不上太多,但只要计算着用,近一个月不用再为钱财烦恼。如果算上《千禧年》后续的稿费,马沽名起码一年内能舒服地过着。
      心头压着的巨石暂且放了下来,马沽名便想着怎么使用这份钱,一部分用作房租是不能用的,还有就是伙食费。其它多出来的他打算添置一件衣物,初雪已至,往后的日子只有愈来愈寒冷。
      南国降温不如北方,但南国气候极其潮湿,又不像北方生炕,相同的温度远比北方显得更加冷冽。这也是南国的居民饮食性辣,为得也是驱寒。
      马沽名寻了间成衣铺,选了件长领左襟深蓝色长衫,一顶宽边黑毡帽。与店主讨教还价半天,最后以一块二角达成交易。
      有了新衣裳,马沽名去了一趟澡堂,清洗数月之久的污垢。换上新衣,又四处乱逛,早已经把先前的约定抛至脑后,购得笔砚不等,生活器物,生蔬水果若干,俨然一副但过今日不求它时的模样。
      一晃已经过午时,回到住所身疲力竭蒙头大睡,几日来的疲倦在今日显得格外清晰。睡梦中梦魇成灾,中途醒过来好几次,然而,刚睡下又进入新的梦魇。
      马沽名在饥渴中被唤醒过来,找了铁壶烧茶水,由于痴睡的缘故,一时竟混淆了时间,以为只是刚入了夜。摸黑去后院的柴房生火,黑咚咚夜空没有半点月光,天空之中不时还飘着稀疏的小雨。
      马沽名冒雨穿过屋檐,却在走廊的尽头被一处光亮所吸引,闪闪烁烁,像是电灯的线路接触不良,又或火焰在狂风中将灭未灭。
      马沽名瞩目所思,走廊的尽头只有两租户,一个是他自己,还有就是阿妹,他有些好奇是否阿妹提前回来了。提着烧好的茶壶缓缓往前而去,就在他马上到达走廊尽头的时候光亮突然大盛,紧接着昏黄的光亮瞬间湮灭在黑暗之中。
      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浑身上下穿着一件褐色长袍,模糊的五官,色若白蜡。
      “你也来了!”
      无音乍起,这箴言仿佛源于内心,只这一句马沽名便心神俱裂。
      马沽名突然坐了起来,发现他还躺在床上,又看了一眼窗外,月光皎洁。至此才知道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
      马沽名觉也睡的差不多,打算去把《千禧年》的后续章节译出来,便穿好衣裳下床点灯,忙碌了大约半个来小时。静悄悄的楼道突然传来几声急促的响声,就像有人在楼道口跺脚,马沽名便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开门依在门前。
      果然,不一会儿半截纤细的身子兴冲冲地跃了出来,这不是做完工的阿妹还会是谁呢!
      阿妹穿过楼道,一转身便看见马沽名,脸上挂着是有若无的微笑,慢吞吞地说道:“你是要出去?”
      马沽名看着一脸疲惫的阿妹,以往虽然她会抱怨工厂很辛苦,但却觉不会像今日这样,便问道:“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的气管刚刚响过。”阿妹回道。
      “你何以今日回来的这么晚?”马沽名吃惊道。
      “厂里销路大了,要我们作夜工。工钱是增加,不过人太累了。”
      “你可以不去做的。”
      “但是工人不够,不做事不行的。”
      阿妹讲到这里,忽而滚了两粒眼泪出来,马沽名以为她是作工作得倦了,故而伤感,一边心里虽可怜她,但一边看了她同小孩似的脾气,却也感着了些儿快乐。一边引她进门一边安慰道:“初作夜工的时候不惯,所以觉得困倦,惯了也就没什么。”
      阿妹默默地进了屋,坐在马沽名的半高由书叠成的桌子上,沉默地打量房间。
      自从马沽名失去的教员的职位,这几年搬迁过好几次,能变卖的基本都变卖了,只有这些书没人要罢了,所以来到这里以后房间就没有几样家具。
      马沽名想起得了稿费买的吃食,从床头拿出了一包用纸包好的德国黑面包和橙子分与阿妹。
      阿妹咬几口面包,看向马沽名几眼,欲言又止。
      马沽名以为她有什么难处,便催道:“你有什么就说。”
      阿妹沉默了一会儿,便断断续续地问道:“我…我早想问你了,这些天晚上,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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