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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润秋与下山[1/2页]

捣鬼有术 少年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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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年前,这里大部分都归耶和华协会所有,直到那场大火把一切化为乌有才被我所购得。这里曾经是教堂的疗养院,为来华信徒提供医疗服务,如今便是你现在所看到的,它或多或少还维持着昔日的作用,作为家族成员以及一些人提供娱乐的作用。”赫琏说完突然转过身问道:“你对圣经有没有了解。”
      “知道,但从未有过深入了解。”马沽名回道。
      赫琏并不在意马沽名的回答,续道:“登山宝训,其徒问耶稣基督:世间真理是什么,耶稣答:在一片虚无的空白中,有三个意识同时想到了世界;一号意识信奉自由,二号意识信奉平衡,三号意识信奉秩序…一号认为世界必须由自己完成,另两个意识是敌人,必须消灭;二号认为其它两个意识都能配合他撞击出世界,必须选择;三号认为其它两个都是他用来创造世界的工具,必须利用。一号因为无奈而学会愤怒,二号因为彷徨而学会痛苦,三号则学会了欺骗…最后,二号自我牺牲而爆炸,形成了第一个世界;一号与三号在决斗中撞击,形成了第二世界,紧紧围绕着第一世界后世的人们将这是三个意识的残骸分别称为天堂、人间、地狱。”
      马沽名一时并没有完全明白,但他知道,这与本国的仙境、凡间、鬼蜮有异曲同工之妙。
      “从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知道到第一世界与第二世界的产生,但却缺失了对第三世界的描述,我以为这是有意而为之,因为第三世界便在第二世界之中,它既是人间也是地狱。”
      夜幕来临,罗伯特庄园送走了最后一批访客,戴德居住的卧室,走廊上并无任何照明的设施,只从门缝中溢出的微弱光来断定里面有人在。
      “砰砰”几声敲门声,大约几分钟便有人走动的脚步声,门被打开。
      戴德半开着门,一只手去脱手套,疑惑道:“马沽名先生,有什么事?”
      马沽名站在门口,看着戴德客气地说道:“我想查看一件陈年的档案,赫琏先生说你这里可能有?”
      赫德把马沽名领请进屋内,走回了自己的书桌前,在灯光下,边忙着什么事边问道:“哦,要什么档案?”
      马沽名四处打量着,如果说罗伯特庄园是哥特式与华夏文明的结合,那么赫琏的私人医生,戴德传教士的则完完全全属于西方的一面。
      陈旧而整洁地毯,茶点刀叉随意摆放在床头案板上,四处可见的牛皮烫金书刊,整个房间因为潮湿而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粤都教堂的在华记录留存。”
      戴德回过头看了马沽名一样,接着又重新从木箱容器中拿出青色的虫蛹放在一块绢丝上,一只手在纸板上绘描。
      “粤都教堂的所有记录已经不在我这里了,在赫顿小姐失踪后便被督查全部移到别处。”
      马沽名疑惑道:“谁?”
      “督查,当年就是他接替调查赫顿小姐失踪的案件。”戴德解释道。
      “是他,我有听赫琏先生提过。”马沽名突然想起来第一次与赫琏见面,转而问道:“赫琏先生说他得了病,现在档案在谁手上?”
      “时隔太久已经很难去寻找了。”戴德绘好了虫蛹的标本,一页一页翻开展示给马沽名看:“我英格兰进修的就是昆虫类的研究,所以只要有机会接触到都忍不住去观察。”
      马沽名对昆虫并不了解,只大概知道一些常见的虫蛹,光从蛹的外貌分辨不出它的种类,“是飞蛾?”
      “飞蛾的蛹没有这么大,也不是青色的。一种十分罕见的蛱蝶蛹,虫蛹冬日藏于地底,不惧寒冬,可以经年不破茧。但这种蝶破茧死亡极高,只有少数庆幸的能成功化蝶,它们简直是上帝的神祗。”戴德沉浸在其中片刻之后,似乎才想起什么,突然回答道:“如果你真想查询粤都教堂当年的事,可以去耶和华协会,他们或许会有备份。”
      辗转于粤都教堂的事,马沽名知道他没有途径去耶和华协会取证,于是在离开的戴德传教士之后,便去了赫琏的主宅拜托他们至电文罗伯特阿瑟帮忙询问。
      夜里,马沽名很早便睡了,这些时日因为赫顿小姐的失踪案,他完全混乱了作息时间,等他再一次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的下午。
      马沽名回顾来此的行程,竟已去小半个月,冬末临春,气温有转暖的迹象,不过如若离开室内到外面风口处,你还是能感觉到如刀割一般的劲风。
      余下的几日,马沽名依旧忙于赫顿小姐的书信等类文件的整理,意外发现赫顿小姐在她十岁的时候曾不幸感染了麻风病,几乎与发生“粤都教堂惨案”同一时期。
      得知到这个线索的马沽名大吃一惊,为何如此重要的事情,却只是在赫顿的日记中有寥寥几字的记录,家族成员档案中却未见一字。
      就此事马沽名很快便去讯问了相关仆从,包括赫琏在内,竟无一人知晓此事,之口否认赫顿小姐染病一事,只以赫顿小姐日记出错,或者戏谑一词来作解释。
      这一日下午马沽名刚从庄园的疗养院出来,庄园主人的行踪就像他的病情一般诡异,他去的时候,被告知赫琏正在接受病情理疗中,不方便见客人,马沽名只得暂且离开。
      穿过一片枫林,崎岖的山道上被一层腐朽的枯叶覆盖,山坳林木的上方,晨光透过稀疏的枝干,遇雾凝聚的露水,化作了斑驳陆离的神奇美景。
      但这一切仿佛都是为了留住一位美丽的少女特意而为,即不像第一次窥见般羞涩而又惜字如金,也不是一本正经地盛装端坐在蒲团上朗诵艳词,这一次,润秋恍若林间的精灵,骑着一辆女式脚踏车围着水池一圈一圈……
      润秋依车伫立,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或许只是有人到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想下去游泳?”无怪乎马沽名有此一问,虽然这个季节并不适合游泳,但他有二次遇上润秋都是在水池边。
      润秋淡淡回道:“我才不会下去。”
      “怎么说?”
      “我不喜欢水。”润秋又重新骑着脚踏车,围着马沽名与水池转圈。
      马沽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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